很多从前想不明白的,其实我也不知怎么了,就那样自然的弹出来了,可现在想想,我还是不会弹……”
意思就是,那只是偶然现象。
安康思虑半天,告诉母亲,三妹这情况很有可能只是触景生情,并非真实本领,她自幼熟读典籍,这样的故事书里不是没讲过,因此,她反倒很能理解安宁的状况。
董氏也不是粗糙的妇人,尚在闺阁时,她也是琴棋书画、女红针织的学个不停,安康说的,她自然明白。
可就是因为明白所以心中更气,指着跪地落泪的安宁道:“你明知自己不擅长,当时有人请你弹琴,便该寻个理由拒绝。你说你触景生情,突然来了空灵之感,悟出一些曲艺,说明对待琴艺上,还是有天赋的。如此,更应该拒绝,回来勤加练习,只等你随时随地都能弹出不错的曲目时方能显露。可惜,你一无思量,二只想着卖弄,弄得人尽皆知安国公府三小姐擅长琴艺,若是将来再有人请你弹奏,你弹不出,岂不是露馅?届时,我安国公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说起丢脸,董氏又想起后面一幕,恨铁不成钢道:“去的路上已经对你嘱咐再三,切莫再犯口腹之欲,你倒是好,一筷子接一筷子,跟没吃过一样!这举动落在好心人眼里只说你爱吃,能吃,可你不知,落在那些小人眼中,只会说我这个当主母的亏了你!”说到这儿,董氏气的直捂胸口,“你凭良心说说,你长到今天,我可曾亏待过你?虽然你不是我养的,可在我心里你和安乐,安康,安安她们都是一样的,你们都是老爷的血脉,我自问不能一碗水端的丝毫不差,可也自问这些年,从来没亏过你和安乐什么……可再瞧瞧你今天做的事,可有把我,把我们安国公府放在眼里?”
董氏之所以发火,也是因为在花会上听了太多闲言碎语,虽然那些议论不全是坏的,可是,自家府里的姑娘被人如此议论,绝不是什么好事。
另外,那些居心叵测之人说的话也太难听,弄得她当场都想踹安宁一脚,而这个女孩儿完全不自知,只一味的吃吃吃。
想到这儿,董氏便下令,禁足安宁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她要好好练习琴艺。另外,在吃食上,绝对不能再像从前那般放任自如。一日三餐,定时定量。
不过,碍于她食量大,董氏便吩咐下去,要循序渐进的减少。
安宁一听要减她的饭,顿时哭泣不已,那模样仿佛要她命一般。
董氏大喝,“能不能有点出息?都十二岁了整天就知道吃吃吃!若过两年还是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