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说的甚是猖狂,饶是法明长老镇定静坐,可面上还是受到“波澜”,江沐雪见他(身shēn)子晃了晃,又一口恶气出来。
论别的本事她不敢自夸,这胡搅蛮缠以及骂人斗嘴的本事,她还是能掰扯一二。
“夫人好像意有所指?”法明长老见辩不过江沐雪立刻改话题,把当(日rì)唐僧回去之后说的(情qíng)形讲述一遍,最后表(情qíng)严肃道:“夫人一质问我徒儿(身shēn)世,二质疑那血书真伪,是也不是?”
江沐雪凝眉,正襟危坐,“当然。我的儿子于十八年前被人掳走,这些年杳无音讯,突然有一天,冷不丁的有一个和尚近前哭着喊着说他是我儿子,我怎么着也得辨认辨认不是?”
“夫人说的在理。”法明长老点头赞许,“只是不知夫人辨认的如何?”
“想必当(日rì)(情qíng)形小长老都已经和长老讲述,若是长老能解释一下我所提出的那两个问题,或许,我也可以给长老一个答案。”
江沐雪提出那两个疑问,一关于温(娇jiāo)求助的事儿,二就是把唐僧放江中任由他自生自灭的事儿。
“哈哈……”老和尚一听笑了,“这有何难?夫人既然想不通,那老衲就帮夫人想一想。”
说完,他还很郑重的起(身shēn),在屋内来回踱步,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这一,为什么面对贼人刘洪多年霸占,夫人不去揭发他,反而心甘(情qíng)愿受辱呢?是的,这些年,您完全可以装作屈服刘洪的样子,然后趁其不备,把自己的(情qíng)况告知殷丞相乃至朝廷,可是千条万条明智之路,夫人一条都没选择,这是为何?”他念经似的把问题又提一遍,把唐僧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最后才笑着揭开谜底,“因为,刘洪是夫人的(情qíng)郎。夫人与他相识相知,先于陈光蕊,老衲这样说,可对?”
话毕,他直直看向江沐雪,一副揭开大秘密的样子。
见江沐雪不语,又解释道:“您对刘洪(情qíng)真意切,当然见不得他落得个凄惨下场,所以,这些年来,您不仅不去揭发他,还百般帮着他掩盖事(情qíng)真相。是也不是?”
“啪,啪,啪!”江沐雪笑着鼓掌,“说的真好,长老不愧心明眼亮呐。”
法明长老刚才所说,完全是前世温(娇jiāo)的做派。江沐雪笑的不能自已。
老和尚如此守旧,可真有意思。
“那么第二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