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时骑着高头大马,怕惊了人,根本不敢往人群中去。因此,在经过那装饰的富丽亮堂的秀楼时,儿子本打算悄声走过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后来就突然到了秀楼之下,且那个红绣球跑到儿子手中,就这样,我才成了殷丞相的乘龙快婿。”
张氏听完,连连感叹,“可见上天保佑,这是我儿的造化!”
倒是没有觉得有多惊觉多怪,江沐雪听后完全不淡定了。
她本来以为那绣球无缘无故的跑到陈光蕊手中,那是陈光蕊趁她不注意快马飞奔到楼下,接了那绣球,可谁料想竟然是这样一个缘故。
到这儿,江沐雪对当初陈光蕊接到绣球时的反应仔细回想,确实更多的是诧异,而不是惊喜。
既然不是陈光蕊故意的接的那绣球,那绣球是如何跑到他手中的?莫非有人暗中((操cāo)cāo)纵?又会是谁?
江沐雪百思不得其解,很快天亮。
一家人吃完早饭,陈光蕊心里惦记着皇命,便急急的催促张氏和她赶路。好在昨天晚上张氏已经把行装收拾好,这才应陈光蕊的要求说走就走。
离家之后,直奔渡口。
江沐雪便直言道:“夫君,不瞒您说,我自幼不能乘船,一走水路便晕的七荤八素,一天下来,半条命都去了”
说完,她眼巴巴的望着陈光蕊,希望他能改变原来的路线。
陈光蕊听后十分犹豫,姣好的容颜上眉头紧皱,半天未语。若是之前江沐雪还不能理解陈光蕊的心理,自打听见他和张氏的谈话,江沐雪很明白,她这个娘子等于半道儿无计划捡回来的,捡回来之后发现是丞相之女,确实吃惊。
但是更让陈光蕊心有所属的还是他亲力亲为考上的状元,这个时候的状元郎多牛((逼bī)bī)啊,这一科全天下就他一个。
人多如牛毛,大家同样十年寒窗苦读,只有他取得成绩最好,自然心中得意。
这种心(情qíng),放在一般人(身shēn)上估计也不离十。
所以,相比之下,江沐雪便没那么重要。
由此可见,陈光蕊是一个十分看重功名的,否则也不能这样一个心劲儿的往前赶,连这种妻子乘船伤(身shēn)的(情qíng)况都要考虑一番。
“既如此,夫人,你看这样如何,我一个人走水路先去江州,你陪着娘慢慢走陆路,这样我们两不耽误,都好行事。”
陈光蕊表面一副商议的口吻,可实际上却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