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雪把韩冰凌当(日rì)高高傲傲发火的话全说一遍还给她,韩冰凌脸色顿成猪肝儿色重生之古武无双。让她不由得想起当(日rì)的(情qíng)形,“臭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可以赶我走?别以为你和哥哥结婚了就可以当家做主,为所(欲yù)为!”
“房子是我哥哥辛辛苦苦挣钱买的,我是他亲妹妹,想怎么住就怎么住!想让我走,没门儿!要走也是你走……”
那天她说完这些话,江沐雪拉着皮箱走了。
后来再也没有回那个家,倒是韩冰凌,一副天经地义的女主人模样,结果,也没见得继续被韩冰河待见,否则,也不会被韩冰河赶到学校去。
话已说到这个份儿上,江沐雪站起来准备走,她觉得自己要说的已经说完,与韩冰凌这样的小姑娘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某小姑娘却拉着她不放,“嫂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往心里去。可是您不能不管哥哥,哥哥他,生意很难做,您若是不管不问,他就快破产了……”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江沐雪轻轻拂掉她的手,“我与韩冰河正在协议离婚,他怎么样,与我何干?与你,更没什么关系!”
“离婚?”韩冰凌这才注意到这个词汇,虽然之前她也知道,但仅仅以为那是江沐雪耍的手段,为的就是((逼bī)bī)迫韩冰河和她站队,孤立她们一家人而已。
“哥哥都这个地步了你还要离婚?天哪,我真是没有见过世上这般无耻之人,今儿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个贪慕虚荣的拜金女!人家有钱你上赶着贴着,没钱了你一脚踢开!”
韩冰凌实在忍受不了江沐雪对她们一家人的不管不顾,嘴里开始嘟嘟囔囔说着最恶毒的话,以企图利用谴责、谩骂让江沐雪知难而退,或者就是纯粹发泄自己的(情qíng)绪。
事实上,到此时,韩冰凌已经全然无措。
江沐雪冷笑一声,觉得和这种脑子不清不楚的蠢货辩论简直自找苦吃,她神色如常,面无表(情qíng)的准备上去继续开会研讨。
但韩冰凌不依不饶,瞬间死死抓住她的衣角,那架势,仿佛不抠烂一个洞出来,誓不罢休。
也得亏江沐雪穿着一(身shēn)牌子货,好看不好看先不说,至少料子厚实,不然就冲韩冰凌那十个尖利的指甲盖儿,烂不烂的还真不好说。
如今,这姑娘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有视死如归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