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一天你爸妈知道这件事,指定生气。若是换做我们也会生气,我女儿住你家你躲着,我女儿走了,你又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讨厌我女儿吗?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我们家?”君墨竹循循教导,“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并且,如此一来,便坐实了我兰兰的“罪名”,哪怕她真的不是因为你妹妹离家的,最后也变成因为你妹妹。”
韩冰河不是个傻子,他只是一碰到关于家人的事便容易失去理智。
所以,君墨竹的话他听的非常明白。
“爸爸,你说我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办你们所有人才会满意?”
韩冰河一脸的无奈与痛苦,落在刀子嘴豆腐心的侯雅琴眼中,都不忍责备他了,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可怜,竟然为家人牺牲、愁苦的到这般地步。
于是她想了想,认真道:“兰兰与你家最主要的矛盾是,你们家人对兰兰存在偏见。你与你们家最主要的矛盾是,就算你结婚了,你的小家在父母亲人眼里,根本不算家,想必兰兰给你说过,双方都拎不清。你若是把后一个矛盾解决了,前一个矛盾自然而然可以化解,否则,这事还真不好办。但是,我们是结亲,不是结怨,我希望在这个过程中,不要伤害兰兰,就算你们做不成夫妻,也可以好说好散。”
侯雅琴觉得自己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若韩冰河再没有感悟、行动,她一定支持女儿离婚。
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韩冰河听了这些话倒没再说什么,道一句谢之后便离开。
一路,他反复念叨侯雅琴的话,认为那两个矛盾根本荒谬不已,说来说去,一句话,君家不想过多的与他老家人来往,而君子兰更是如此。
那一刻,他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再一想侯雅琴的那句好说好散,他心里便一阵接一阵的刺痛,他太喜欢君子兰了,说一见钟(情qíng),真的不为过。
从偷偷喜欢到靠自己的本事把她变成自己的媳妇儿,中间经过多少曲折,而那种成功的喜悦又让他非常陶醉,他是怎么也不愿意放手的。
想来想去,一夜过后,韩冰河得出一个结论:他还不够强大,他还不够有钱。
若是他富贵滔天,君家再谈离婚的事,一定会有所顾虑,甚至,君子兰绝对不愿离开他。
毕竟错过这样一个条件优越的人,很难再碰到下一个。
自此,韩冰河发愤图强,没(日rì)没夜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