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
“话已至此,我也不多说,只是想劝您一句,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为了表示自己很愤怒,江沐雪把那些礼单甩一地,踩着走过。
到门口,被颜卿叫住,“月儿告诉为父,该怎么做!”
江沐雪大喜,忙笑着转身,“去哄哄母亲,我给您说,无论男女,都是需要哄的,尤其母亲这样外强中干的,一哄就好。若是不行,您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保准一夜无事。”
颜卿目瞪口呆,玉面红透,半天没说出来话。
后来拿别的话掩饰,“我是夫王,不是那魅惑君主的男侍,做那等事儿,多丢人!”
“丢人就丢人啦!家国若是没了,我觉得要脸也没什么意思……”
江沐雪抛下一句您看着办,走了。
颜卿犹豫两天,最后一狠心,一咬牙,为了不让女儿看扁,收拾一番,大步朝梵铃女皇的寝宫走去。
里面正莺歌燕语,靡靡之音不堪入耳,进去之后,地上、榻上躺的全是衣着凌乱、青丝直泄的男人。
只瞄一眼他就生了退堂鼓,不过,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选择留下。
斜躺在榻上一壶接一壶往嘴里灌酒的梵铃让他心疼。
知道她作践自己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颜卿猛的大喝一声,丝竹管乐顿时停下,下一秒,仓皇而逃。
只因他道,“再不滚,本王灭你全家!”
一瞬间优伶、乐师全跑光,就连女皇身边的男侍也跑的差不多,只剩几个胆大又自以为是的。
颜卿扫了那几人一眼,冷笑,“来人,把这几个拖下去,给本王重重打!”
“颜卿,你敢!”梵铃大怒。
“看我敢不敢!拉下去!!”
鬼哭狼嚎的求饶声散去,大殿静的不能再静,梵铃冷冷的盯着颜卿,忽而一声冷笑,再次端起酒壶。
还未送到嘴边,被颜卿一把拦下。
“别再喝了,伤身。”
“伤身?与你有何干系?”
“当然,你是我的家主,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梵铃身心猛颤,嘴里却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我死了,你不更好?”
“怎么会?”趁着心里那股子热劲儿,颜卿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你若前脚走,我后脚就跟。”
“谁信?”
梵铃终于撑不住,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