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别离。
让江沐雪哭笑不得是,每到一处,温庭筠总是想法设法的把自己引荐给一些所谓的青年才俊,这其中,不乏有真正优秀且心仪她的,最后都被江沐雪一一拒绝。
人在好有什么用?他们都不是鱼玄机惦记的。
最后一次,是在杭州,当时江沐雪真的不耐烦,好好的一场游山玩水的旅途,前面经过那么多糟心事,如今安稳下来,倒成了相亲会。
当江沐雪最后一次向温庭筠表决自己的心意,不许他再为她的亲事操心,温庭筠半天未语。
后来,顶着一双黯然失色的眼睛小声道:“我们回长安吧。”
“好。”江沐雪点点头。
……
二人回到长安,如前面约定,立刻别离。
仿佛为了彻底,温庭筠把江沐雪安顿好后便马不停蹄地离开长安。
先是去了塞外,后来辗转淮南永州等地。
三年后,重返长安。
在一个暖洋洋的午后,江沐雪再次见到他。
很是吃惊,短短三年时间,眼前这个还未五十的男人,苍老的不行。
这三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沐雪打开农庄的大门,笑道:“先生回来了?欢迎欢迎!玲儿,吩咐下去,摆宴,我要为先生接风洗尘。”
她用最高规格的礼节招待了他。
席间,温庭筠开口讲了第一句话,“这些年,你还是一个人?”
江沐雪未语,淡淡点头。
刹那间,温庭筠湿了眼睛,遮袖掩面,良久颤道:“何苦来……”
只一句,再也说不出口,只趴在桌子上嘤嘤哭泣。
江沐雪一时无措。
后来从李绅口中得知,这三年,温庭筠一直郁郁寡欢,晚睡时常常梦魇,有时候半夜惊醒,大叫幼薇。
更离谱的是,常常在大街上认错人,但凡背影与鱼幼薇相似者,温庭筠几乎每次快步上前追着喊“幼薇”,每每闹了笑话众人都嘲笑不已,他自己却站在大街上不管不问,一发呆就是好久。
后来,同行者再也受不了,李绅只好带他回了长安。
从李绅处回到农庄,恰逢温庭筠一觉睡醒,正满世界寻找她的影子。
“咳咳……丫头,你去了哪里?”
江沐雪望着眼前苍老而丑陋的男人,心间一痛,叹道:“何苦来……”
随后摇头进屋。
江沐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