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霜这次谨慎多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缠好的纱布,问道:“还有事?”
伤势也处理了,云霜想不通他怎么又过来了。
江观潮的目光自屋内一扫:“哑巴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嗯?”
云霜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后,眼神更迷茫了。
仿佛在问,如果那个侍从是哑巴,他为何会说话?
如果他会说话,你又为何要叫他哑巴?
江观潮习惯了,一时忘了云霜并不知哑奴独特的说话方式——书写小牌牌。
“他只送了饭过来,就走了。”
云霜道。
江观潮了解哑巴,他说找了就一定是留下线索了。
江观潮的目光落在食盒上。
十有八九就在里头。
江观潮在将饭菜端走与打翻之间做抉择时,云霜的肚子咕咕叫了。
江湖人不拘小节,云霜并不觉得肚子叫有什么好尴尬的。
她看了江观潮一眼:“你要吃吗?”
“嗯。”
江观潮随意应了声,在云霜对面坐下。
云霜抬手,江观潮先她一步按住食盒:“我来。”
云霜看了看他,把手放了下来。
江观潮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小心留意里头是否有哑巴塞进去的纸条。
好在有惊无险。
吃过宵夜,见江观潮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云霜问道:“还不走?”
江观潮没找到哑巴告密的纸条,当然不能走。
可江观潮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有话对你说……关于扶桑巫女。”
云霜认真地看着他:“你说。”
江观潮张了张嘴,眼神扫过屋子里的衣柜、箱笼,最终落在了云霜的床铺上。
云霜蹙眉:“你往哪里看?”
江观潮下意识地否认:“没看。”
“你分明就在看。”云霜回头望了望被他一直盯着的枕头,“那里有东西?”
“没有!”
江观潮当即道。
云霜蹙了蹙眉:“不对,枕头被人动过了。”
她起身朝床铺过去。
她刚伸手把枕头拿起来,江观潮追了上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拽。
云霜挣扎了一下,重心一个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