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二弟,你这是做什么?”
谢瑾年说道:“百花宫送了一对凤凰鸟,我拿来献给义父。”
顿了顿,补充道,“是云凛亲自挑的,说这两只比较容易养活。”
一听是儿子挑的,夏侯卿没话说了。
但他见老二是有正事:“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谢瑾年如实道:“前半夜一直在院子里歇息,后半夜跟着两位长老去了百花宫,一直到方才才与两位长老一起回来。”
夏侯峥另有所指地问道:“二弟,你不妨再好好想想?确定没干点别的?”
谢瑾年朝他看了过来:“大哥此话何意?”
夏侯峥道:“大牢守卫森严,宇文汐与宇文怀没那么容易拿到钥匙,你觉得会是谁给他们的?”
谢瑾年一脸冤枉:“大哥是在怀疑我?”
夏侯峥没直接回答他的话,但言辞间算是默认了:“我问过义父了,昨夜是你主动请缨去搜查百花宫的,为何?”
谢瑾年叹道:“我只是想为义父分忧罢了,绝对没有要与大哥抢功劳的意思。”
夏侯卿看了夏侯峥一眼。
真论起来,四个义子里,老二是最与世无争的。
反倒是老大自诩长子,处处压了弟弟们一头。
谢瑾年道:“说起来,大哥昨晚的举动确实有些不妥,明知云少宫主吃软不吃硬,就不该拿大哥的身份去压他。他和义父一样,其实是很明智、很讲道理的。”
短短一番话,既夸了夏侯卿,也夸了凌云。
别看夏侯卿总与凌云闹不痛快,可他的儿子他能说,别人是万万不能讲他半句不好的。
夏侯峥说得罪了凌云,又何尝不是在影射凌云肚量小、爱与人计较?
对比之下,谢瑾年的说辞就令人舒服多了。
夏侯峥赶忙说道:“义父,我没有拿大哥的身份去压云凛!”
谢瑾年一脸无辜:“云少宫主是这么和我说的,难道他故意撒谎?”
夏侯峥多大的脸,值得云凛亲自下场抹黑他?
夏侯卿看向长子的眼神带了一丝不悦。
夏侯峥握紧了拳头。
夏侯卿又问道:“云凛可生气了?”
谢瑾年微微一笑:“起先是有些生气,说义父不信任他,他是义父亲儿子,多求几次,义父自然会心软,何必耍这种手段?他还说,‘大不了捧着我娘的牌位过来,看我爹疼不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