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大哥,我不会武功,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夏侯峥冷冷地笑了笑,从侍卫手中接过烙铁,一把将其印在了宇文怀的胸膛上。
宇文怀没有闪躲,硬生生扛下了。
夏侯峥对宇文汐道:“再不写信,我可就继续折磨你哥哥了。”
宇文汐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和我是死对头,你把他折磨死了,我还得感谢你。”
夏侯峥唇角一勾,把这块烙铁放回去,又拿了一块新的,走向宇文汐。
宇文怀呵斥道:“夏侯峥!”
就在他打算动手时,城主身边的侍卫过来了:“城主有令,不得对他二人用刑。”
夏侯峥眉头一皱:“为何?”
侍卫道:“城主是这么吩咐的。”
夏侯峥:“今日有谁来见了义父?”
侍卫:“云少宫主。”
夏侯峥眸光一凉:“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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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宇文汐昏昏欲睡。
忽然,她听到了牢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骤然惊醒。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窜了进来,她正要用铁链绞住对方,就听得对方小声道:“嘘,殿下,是我。”
宇文汐借着稀薄的月光,认出了他是地牢的狱卒之一。
“云少宫主让我来救你们出去,你先把这个药吃了,是软骨散的解药。”
狱卒说着,递给宇文汐一颗药。
宇文汐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把药吃了。
歇息片刻,她果然感觉身体正在逐步恢复力气。
狱卒从腰间摸出钥匙,把她的镣铐打开了,又去开了隔壁的房门,叫醒宇文怀。
但宇文怀替宇文汐扛下了不少酷刑,情况有些糟糕。
狱卒急了:“我叫不醒大殿下。”
宇文汐看了昏迷不醒的宇文怀一眼,将宇文怀背在了背上。
狱卒将二人带出了地牢:“皇女殿下,事出紧急,少宫主没办法打通那么多关系,只能劳烦您钻一下狗洞了。”
宇文汐点头。
三人从一个僻静别院的狗洞钻了出去。
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狱卒对宇文汐道:“马车会带二位殿下去百花宫,殿下,现在请您打晕我。”
宇文汐蹙眉,一记手刀将他劈晕了。
随即她与车夫一道将宇文怀扶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