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子就彻底认不回来了。
“我改日再来看你!”
冷冷丢下一句之后,他转身出了青云宫。
他怕多待一刻都控制不住要教训这小子。
假山后,卫六郎啧啧不已道:“凌云这么刚,不怕出事啊?”
苏小小道:“凌云出不出事不知道,但再这么下去,爹要出事了。”
“嗯?”
卫六郎一怔,扭头看向身侧的卫胥,目瞪口呆道,“爹……你手上拿砍刀做什么?”
卫胥望着最终收了拳头离开的夏侯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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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卿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常管事作为他的心腹之一,自然也知晓了来龙去脉。
常管事叹道:“城主,您这是何苦呢?早劝您别过来。”
回回被气得半死,还回回都要来。
这岛上,怕是没第二个人能把您气成这样了。
您说您脾气也不差呀,怎么到了少宫主面前就和那爆竹似的,一点就炸呢?
夏侯卿:“我是他老子!”
常管事:“是是是,您是。”
少宫主不认,您啥也不是。
不该说的,常管事一句也没说,毕竟他不想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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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夫人回到天玉堂后,直接去了闵凝晚的院子。
闵凝晚是她与姬明楼的母亲,他们的父亲——上一任天玉堂堂主已经病逝。
闵凝晚在房中捣鼓暗器。
她闲来无事,就钻研一下暗器,不为别的,纯粹打发时间而已。
“娘。”
如夫人见到亲娘,委屈再也藏不住了。
闵凝晚望了望她身后:“你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了,宸儿呢?”
如夫人不吭声,闷闷地在她娘身边坐下。
闵凝晚放下手里倒腾了一半的暗器匣子,对房中的丫鬟招了招手。
丫鬟会意,将一托盘暗器端了下去。
闵凝晚问道:“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个当娘的把亲儿子抛下,跑回了娘家?”
见女儿仍不吭声,闵凝晚问道:“是城主夫人的事吧?当年我就劝过你,这条路不是这么好走的,你非铁了心跟着他!”
如夫人道:“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儿子都生了,我总不能一辈子没有正室的名分。”
闵凝晚道:“你可知城主为何突然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