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么快。
“这……”他心中千言万语,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爹,我来拿。”卫廷替他把沉甸甸的红缨枪拿了过来,放到一旁的兵器架子上。
三人围着石桌坐下。
苏承一言不发。
苏小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爹。”
苏承难过地说道:“都是爹不好,爹早些年……再勤奋些……不荒废自己的武功……兴许如今就能派上一点用场……”
苏小小轻声道:“爹,你把我和二狗养这么大,已经很不容易了。况且你也没荒废自己武功啊,你经常偷偷在咱家后头的林子里练武,胸口碎大石,徒手劈板砖,我都知道。”
苏承噎了噎。
啊,好丢脸。
对苏小小而言,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手被废了也没放弃一身武艺,没有师父,就靠着自己东一榔头西一锤的偷师,来了京城之后才正儿八经地跟着祖父与舅祖父习武。
能有如今的成就已经很厉害了。
二人陪苏承说了会儿话。
苏承这么担心她,怀孕的事苏小小决定回来再告诉他,免得他更放心不下。
二人又去了看了熟睡的苏二狗,卫廷留了一封信。
随后二人去了镇北侯府。
苏老夫人歇下了,苏渊与陶氏以及几个表哥也去睡了,老侯爷把卫廷叫去了书房,苏小小则去了苏煊的院子。
“四表哥,你睡了吗?”
“进来吧。”
苏煊说。
苏小小推门而入,苏煊点了油灯。
苏小小看着他齐齐整整的衣裳,不由地问道:“你没睡啊?”
黑灯瞎火地坐在屋里,什么癖好?
二人在桌边坐下。
苏煊给苏小小倒了一杯温水:“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苏小小接过来喝了一口:“南疆来找大周提亲了,想求娶一位大周的公主,不知此事你可有耳闻?”
苏煊道:“晚饭时听爹提了几句。”
苏小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说怎么就这么巧,被那位说书先生言中了呢?”
苏煊安静一笑:“是啊,真是巧。”
苏小小看不出任何破绽,也是,想在特务头子的脸上找破绽,与在油锅里找水差不多。
苏小小打消了试探他的念头,直言道:“我要去南疆了,临走前想拜托四表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