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弱了下来,他们开始撤兵,秦沧阑却没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毕竟有这几年的前车之鉴,秦沧阑深知北燕帝的野心,就算圣旨来了也没用,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非得打得北燕二十年无还手之力!
前线的情况基本稳定,苏小小回到了葭县的伤兵营,与医官们一块儿为将士们医治伤势。
粮草充足,药材充足,极大程度上挽回了将士们的性命。
夜里,秦沧阑鸣金收兵,明日再打。
他留下冷华与童柯镇守碎北关,自己带着苏陌回了葭县的军营。
葭县并不远,距离碎北关也就十来里路。
二人先去了苏小小的营帐。
苏小小刚从卫廷与景弈那边过来,把景弈的被子抱走了,命令他躺下养伤,不许再偷偷坐起来。
五十步笑不成百步了,景宝宝表示很幽怨。
秦沧阑与苏陌浑身是血,大多是敌军的血,不过倒也受了点轻伤——秦沧阑的盔甲破了,手臂被与肩膀有几处划伤,苏陌的左手掌被剑割伤。
连他俩都受了伤,看得出这场仗打得有多凶猛了。
“先给陌儿瞧。”秦沧阑说道。
“我没事,先给姑祖父看。”苏陌是真不觉得这点小伤有什么。
苏小小给了二人一个严肃的小眼神,二人乖乖闭了嘴。
苏陌的出血量较大,苏小小先给他清创止血。
“卫廷怎么样了?”秦沧阑问。
苏小小道:“他醒了,命是保住了。”
这次其实比杀莫归远那一次伤得更严重,但他醒得更快,说明他的身体素质更强劲了。
秦沧阑忍不住说道:“那小子,真是个不要命的!”
杀莫归远是,杀赫连邺也是。
当初还真以为卫威的这个幼孙是个文弱的状元郎,谁曾想是头凶残的冰原狼。
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苏小小给苏陌清理完,涂了金疮药与止血散:“对了,赫连邺临死前说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苏陌与秦沧阑异口同声地问。
苏小小拿了一拳纱布给苏陌包扎:“卫廷的父亲可能还活着。”
秦沧阑道:“你是说卫胥?”
苏小小点点头:“嗯。”
秦沧阑古怪地问道:“什么叫可能?”
苏小小微微摇头:“不清楚,赫连邺是这么和卫廷说的。”
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