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最终也没能去成医馆。
卫廷将这只充满秘密的小胖孔雀扛回了婚房。
下人们面面相觑,全都惊呆了。
“方才看见什么了?是七少爷吗?”
“他……他扛着……七少奶奶?”
“是眼花了吧?”
苏小小带来的小丫鬟不了解卫廷,府上的丫鬟婆子却是门儿清。
他们那不近女色的七少爷,连只母蚊子都休想靠近他,他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扛着七少奶奶进屋了?
“卫廷我警告你!这是白天!”
“你不要太过分!”
“你够了!”
苏小小一开始还有力气凶凶巴巴的,很快便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呢喃气息。
一直到天黑,屋内动静方休。
苏小小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这个人,太坏了!
卫廷神清气爽,一脸餍足。
“我要洗澡。”
“哦。”
卫廷抱着她去。
苏小小突然反应过来:“不不不,我说错了!我不洗!”
……
从耳房出来,苏小小像一只蒸熟的小虾,连圆润的脚趾都是嫣红的,如瀑布般柔顺光亮的青丝垂下肩头,遮住她若隐若现的身姿。
卫廷抱着她,把人轻轻放到床铺上,拉过薄被给她盖上。
苏小小睡得呼呼的,恬静而美好,带着少女的娇憨,又有着令人着迷的神韵。
她总说惠安是尤物,可她又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尤物。
永寿宫。
南阳王也度过了难以言述的一天。
本以为逃到太后这里就能获得庇佑,可他看着面前三个疯玩的小崽子,觉得再这么下去,不必等景宣帝和卫家人来杀自己,自己就得吐血身亡了。
他是来保命的,不是来送命的。
天黑了,三人该回去了。
景宣帝不许任何人来永寿宫,除了太医与苏小小,三小只是从昭阳殿的密道里进宫的。
孩子还小,太后暂时没与他们说南阳王的身份,三小只说见过这个爷爷,南阳王以中蛊不记得为由搪塞过去了。
太后不疑有他,依依不舍地抱了抱三个小家伙。
三小只当即表示明天再来,南阳王整个人都不好了!
……
七月下旬,北燕使臣动身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