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七少奶奶!七少奶奶……”
车夫捂住头顶的伤口,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
“阿福!”苏小小看向他的伤口,“让我瞧瞧。”
车夫忍住疼痛摇摇头:“我没事,皮外伤而已,别管我……快去救小公子……马车被人劫走了,他们有三个人……往那边去了……”
苏小小与鬼怖顺着车夫所指的方向赶到了现场,却只看见一辆空荡荡的马车、两具冰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以及不远处的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
马车有碰撞的痕迹,车内无血迹,说明孩子当时没受伤。
“是自相残杀。”鬼怖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说。
“他们为何自相残杀?闹内讧了吗?”苏小小不明白。
很快,她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布袋。
打开一瞧,赫然是蛊师的蛊囊。
只不过,里头的蛊全都死了。
什么人干的?
这也太逆天了。
去探路的五虎飞了回来:“师乎!师乎!师乎!”
凌云来过?
这些……该不会是凌云干的吧?
苏小小果断摇头。
凌云只是一个被厌食症困扰多年,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病弱琴师。
二人雇了一辆马车回梨花巷。
车上,她为车夫包扎了伤口。
她对待一个下人与对待其余伤者没什么不同,鬼怖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马车到了。
苏小小跳下马车:“鬼怖,结账!”
现在又是鬼怖了。
院子里的下人全都歇下了,邓安也在自己的房中修养,凌云独自守着三个呼呼大睡的小孽徒。
小虎被师乎洗白白,换上了干爽的衣裳,别提睡得多香。
凌云跽坐在蒲团上,月光轻轻洒落,衬得他清冷如玉。
“凌云。”苏小小将鞋子脱在门口,穿着白色的足衣迈步入内。
她看到床上的三小只,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咦?小虎怎么换了衣裳?”
凌云这里是有三个孩子的换洗衣物的,但一般来说,三人都是一起弄脏一起换。
“尿了。”凌云不想回忆自己抱着尿裤子的小孽徒走了一路。
“今晚……多谢你了。”
苏小小试探地说,没点明具体什么事。
凌云也没明说,只是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