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一身干净衣物:“我猜,你还是换身衣裳回去比较好。”
徐庆伸出皮开肉绽的手,将衣裳抱了过来。
蛊师笑了笑:“几年不见,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爱说话。”
徐庆冷漠地说道:“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交情。”
蛊师慢悠悠地笑道:“怎么说也是共事一主,那三个孩子与主人是什么关系?”
他虽有些后知后觉,可到底是瞧出来了,三个小家伙与主人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徐庆道:“这不干你的事。”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蛊师果真就来到了南阳王的书房。
主人最讨厌唧唧歪歪的那一套,他索性开门见山地说道,“主人,那三个孩子……我想挑一个来炼蛊童,等炼成之后,以人为蛊,再去给卫廷下蛊,将无人可解。”
他斟酌了语气,也仔细观察着主人的脸色,如果主人拒绝,他将永不再提此事。
南阳王不咸不淡地说道:“随你。”
蛊师暗松一口气,不愧是主人,断情绝义第一人。
他笑道:“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我会以金蟾蛊为母蛊,炼出最强大的蛊童!”
金蟾蛊是他炼制出的最强大的蛊,连卫廷与景弈他都没舍得用。
他要想一想,究竟把谁炼成蛊童,三个小家伙资质都不错,那个叫大虎的最强壮,应该最能承受毒性,那个叫二虎的也不错,就不知会不会半路毒死了。
要不还是那个最小的吧,他最吵。
主人讨厌吵闹的孩子。
院子里安静下来了,蛊师有些意外:“终于累坏了么?也好,一会儿省我不少力气。”
蛊师没养过孩子,不然他就会知道——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三小只在玩捉迷藏,藏着藏着就来到了一间摆满了翡翠罐子的屋。
其中有个翡翠罐子又大又漂亮。
大虎将盖子揭开,露出了一只巴掌大的蟾蜍,它是白色的,但周深隐隐泛着黑色。
“介系咸摸?”小虎问。
“蟾蜍。”大虎说,“它好像生病了。”
“不是生病。”二虎指了指蟾蜍,小神棍附体道,“印堂发黑,是中毒!”
“印堂发飞(黑)。”小虎学舌,“囧(中)毒!”
“我有解药。”二虎兜兜里的宝贝老多了,他掏出八卦镜,掏出小石头,最后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里头倒出一颗三无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