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厉害点儿的,别一晚上就没了。”
蛊师:“……”
赫连邺这回昏迷得比较久,不够也没办法,谁让他昨日运了功?那种情况,运功与找死无异。
想到这个大冤种与南阳王合作这么久,一定知道南阳王不少秘密,苏小小还是决定尽力把他救醒。
苏小小给他挂上吊瓶,换了药。
出来时,门口只有卫廷一人。
苏小小四下看了看:“刚刚是出什么事了吗?我听到动静了,是不是赵康宁和蛊师来过?”
卫廷将药箱拎了过来:“不用管他们,走吧,这边我会让尉迟修和扶苏来看着。”
“嗯。”苏小小点头,与他一道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东院的厢房内,赵康宁的脸色一片铁青:“你不是说给他下了蛊吗?那方才是怎么一回事?他连你都揍!我和他说话他也不理!”
蛊师也冤枉啊。
他着实想不通卫廷是怎么逃过蛊虫的?
他不可能与南阳王一样,有避开蛊虫的手段。
所以他是中了蛊,然后自己又解了蛊?
“是不是那丫头给他解了蛊?”赵康宁也想到了苏小小。
蛊师摇头:“不会的,我们蛊师下的蛊,只有自己或者级别更高的蛊师才能解,比我厉害的只有我师父,我师父远在北燕,怎么会给卫廷解蛊呢?”
赵康宁气坏了:“不中用的东西!”
蛊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是因为被赵康宁骂了,而是自己的任务竟然又失败了,再这么下去,主人会惩罚他的。
他必须立刻控制卫廷。
既然普通的手段行不通,那就剑走偏锋!
梨花巷。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西头的宅院前。
鬼怖一脸冰冷地下了马车,一脸嫌弃地将三个小臭屁挨个拎下来。
三小只站稳后,萌萌哒地抬起头:“伯伯再见!”
“哼!”
鬼怖冷冷一哼,头也不回地走了。
车夫在一旁的小胡同里等着。
三小只哒哒哒地跑进院子。
“师父!”
“师父!”
“师乎!”
屋内,跽坐在蒲团上的凌云手一抖,爬起来就要走!
“师父!我好想你呀!”
大虎蹦了进来,抱住他的右腿。
“师父!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