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地上的小包袱,抱进怀里委屈巴巴地跟上。
护国公府倒也没太远。
……对鬼怖来说不远。
小虎就惨了,他走不动啊。
他耷拉着小脑袋,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提线小木偶。
鬼怖停下脚步,不耐地看向小团子:“你还走不走了?再走慢点儿天都亮了。”
小虎委屈,哇的一声哭了:“人家九不动嘛……你还凶人家……呜哇——呜哇——”
街上的行人再一次狐疑地朝二人看了过来。
鬼怖捏了捏拳头,用一只手抓住两根糖葫芦,另一手将小虎提溜了起来。
小虎立马不哭了。
鬼怖没在意,走了一段路忽然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他低头一瞧,就见小虎正伸长小脖子,吸溜吸溜地舔着他手里的糖葫芦……
鬼怖:“……”
……
却说苏小小与卫廷、卫六郎得知小虎不见之后,立马满府找人,最后还是从大虎、二虎那儿听说府里有个狗洞。
几人去勘测了现场,找到了小虎钻过去的痕迹。
“应该是去找我爹了。”苏小。
与几个小家伙相处这么久,他们心里想什么,她还是能猜出一二的。
“他记得正确的路吗?”卫六郎问。
苏小小道:“应该是不记得,平日里出门是往右拐,他爬出去,肯定也是这么拐。”
知子莫若母。
卫六郎赶忙道:“我顺着右边这条路去找小虎,你们去一趟护国公府,看小虎回来了没有。”
鬼怖比二人到得早。
他打算把小家伙放下就走的,刚巧碰上秦沧阑从马场归来。
他骑在高头骏马上,通身都是威武霸气的气场。
他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小虎,忙翻身下马:“小虎?”
这回倒是没认错。
小虎抱着小包袱激动喊人:“太爷爷!”
秦沧阑牵着马儿朝他走来:“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你爹娘送你来的?”
小虎心虚地眨眨眼。
“不是?”秦沧阑眉头一皱,严肃地看向小虎,“你不会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吧?”
“没有。”小虎矢口否认,“我、我是被人牙几抓来的。”
秦沧阑古怪地问道:“什么人牙子?”
原本站在鬼怖身边的小虎默默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