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避过,单膝跪地稳稳地落在了瓦片之上。
咔!
瓦片被他踩裂了。
“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人屋顶上做什么!”
下方传来主人家的骂骂咧咧声。
卫廷嘴角一抽,往院子里留了一锭银子当赔偿,又迅速朝着男子追去。
萧独邺刚在酒楼会见了一位幕僚,出来正要坐上回府的马车。
唰!
一匹马没了。
萧独邺一怔。
车夫也是一怔。
不待二人做出反应。
唰!
另一匹马也没了!
萧独邺雷霆震怒:“何方逆贼,竟敢偷本皇子的马!”
车夫:“不是偷,是明抢。”
堂堂皇子殿下,在京城被人公然打劫了。
萧独邺炸毛了:“来人!给本殿下追!”
“是!”
几名皇子府的侍卫立刻策马追了上去。
然而萧独邺用的马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又岂是侍卫的坐骑追得上的?
不多时便被甩得无影无踪了。
萧独邺气炸了!
另一边,卫廷策马追上了男子,与男子并驾齐驱地疾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
卫廷扭头看向他:“六哥,是你对不对?”
男子没说话,左手握紧缰绳,以内力催动马儿加快速度,甩开了卫廷。
卫廷蹙了蹙眉,没再往前追,而是往旁侧的巷子里一拐。
等他从七弯八绕的巷子里出来,成功拦截了疾驰奔走的男子。
他横在路中间,男子无路可去,只得勒紧缰绳一个急转停了下来。
“六哥!”
卫廷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认识小七了吗?”
男子的手不由地握紧了缰绳。
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淡淡地开了口:“你认错人了。”
那不是卫廷的熟悉的嗓音,而是极度沙哑、仿佛坏掉的风箱里艰难拉出来的声响。
卫廷的眸光颤了下。
男子策马转身。
卫廷掏出怀里的东西:“如果你不是六哥,那你告诉我,你的身上为何会佩戴着我六哥的铁铃?铁铃是我们很小的时候,爹送的,每个兄弟都有,上面刻着大家各自的名字。我的弄丢了,六哥就把自己的给了我。后来我的又找到了,我就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