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钦天监,苏小小去了秦沧阑房中,苏祁、苏钰、苏璃都在。
他们是来探望秦沧阑的。
苏小小与几人打了招呼。
“怎么回来这么晚?皇后的毒很严重吗?”秦沧阑担忧地问。
“没有,皇后没大碍了。”想到路上发生的事,苏小小将那个生锈的铁铃拿了出来,“祖父,您认识这个吗?”
秦沧阑用右臂接过来,翻来覆去瞧了瞧:“不认识。”
“什么东西呀?”苏璃凑过来,“一个生锈的铁铃有什么好看的?你喜欢这个呀?早说啊,让大哥给你买几个新的!”
二表哥苏祁道:“这是好多年前的铁铃了,我小时候也戴过,比这个小一点,后来大概扔了吧。”
三表哥苏钰将铁铃拿过来摇了摇:“你这个已经锈得不能响了。现在不兴这种铁铃了,都做铜铃,又好看又经摔!”
“怎么突然要打听这个?”秦沧阑问。
三个小家伙的关注点在铜铃本身,秦沧阑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苏小小将遇到那位神秘高手的事儿说了。
秦沧阑问道:“你是说有人行刺你?你没受伤吧?”
苏小小道:“没受伤,行刺的事儿一会儿再和您细说。我怀疑这个暗中帮了我两次的高手,也是上次给您上了止血散的人。您当真不认识他吗?我总觉得,他好像认识我们。”
苏小小总觉得,那个人似乎认识他们呀。
秦沧阑沉思道:“听你之言,他容颜被毁……我身边确实没有这样的高手。别看他们三个了,镇北侯府也没有。你上回不是说要去问卫廷可认得那枚燕尾镖吗?卫廷怎么说的?”
苏小小摇头:“他说他也不认识。”
秦沧阑古怪地皱了皱眉:“难道那人也不是卫家的?”
苏钰忽然抓着铁铃道:“姑祖父,表妹,你们看,这里……有一个字!”
夜里,京城又起了倾盆大雨。
行人脚步匆匆,纷纷找了地方避雨。
一个戴着斗篷、裹着厚厚蓝色披风的男人逆着人流的方向,捂住右臂走在被雨水打湿的长街上。
每到下雨的日子,他的伤口便会剧烈疼痛。
而这一次,尤为剧烈。
一辆马车踏雨而来。
“让开让开让开!哎呀——”
马车撞上来了,将男人撞倒在雨水中。
尉迟修赶忙勒紧缰绳,将马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