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廷道:“我娘是在岭南生下的我,我满月回京之后,再也没去过岭南。”
“因为你娘不回娘家省亲吗?”
“她回去过,但从没带上我。早先她带哥哥们回去过,自打我出生后,她与卫家的关系就淡了,也不再带哥哥们回岭南了。”
苏小小又道:“你外公是京城人?”
卫廷道:“是,只不过他后来定居岭南。听哥哥们说外公是一个极好的人,风趣,潇洒,慈眉善目,饱读诗书,是岭南一带出了名的先生。”
苏小小疑惑:“你的哥哥们见过你外公?”
卫廷淡淡说道:“我娘是在生下我之后性情大变的,在那之前,她带哥哥们回过岭南。”
苏小小点点头:“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往你外公身上猜的?”
卫廷沉吟片刻:“我一开始也没想猜外公,我打算猜舅舅,可转念一想,我舅舅去世很多年了,是被一个江湖组织杀死的。我娘之所以能认识我爹,就是因为我祖父剿了那个江湖组织,我外公感激他替自己亲儿子报了仇,说什么也要请他来家中坐坐。我祖父说他只是替天行道,无需如此客气。但架不住外公盛情难却,一来二去的,二人成了莫逆之交,后来,我爹和我娘成了亲。”
“原来如此。”
苏小小没再往下问。
她轻轻握住卫廷的手。
“做什么?”卫廷一脸高冷地问。
苏小小挑眉道:“没看见吗?安慰你。不要算了。”
苏小小就要将手抽回来,被卫廷冰凉的手指握住。
二人到了钦天监。
苏小小去看了秦沧阑。
符郎中刚给秦沧阑拔了针,情况暂时没有恶化。
“他求生的意志很强。”符郎中说。
当看到秦沧阑的伤势时,他着实是吓了一跳的,又听说匕首有毒,他就越发担心秦沧阑会撑不过今晚。
但从秦沧阑的血压与脉象来看,他在很努力地留下。
苏小小看了眼趴在床边睡过去的苏承:“是啊,我爹还等着他醒过来呢,我们都等着他醒过来。”
“你忙了一整日,去歇息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多谢师父。”
符郎中如今对这声师父的接受度已经很高了:“啊,对了,卫大人没事吧?”
苏小小问道:“很明显吗?”
符郎中指了指苏小小身后。
苏小小回头,小胖身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