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也叫骑兵,然而在大周最强悍的秦家铁骑面前,他们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毕竟,这可是曾以两万铁骑,击败北燕十万大军的传奇兵力,谁与争锋?!
萧独邺带来的骑兵原先看着也算雄壮,眼下秦家军一来,顷刻间被秒成渣。
山路崎岖不平,然而秦家铁骑的队伍丝毫不乱,马蹄声与盔甲的摩擦声交错迭起,无端生出一股肃杀之气!
夜风都仿佛静止了。
萧独邺的骑兵们咽了咽口水,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而萧独邺本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看看犹如暗夜修罗的秦沧阑,再看看他身后的三千铁骑,闻着似是从战场带来的铁锈与血腥气,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说好的秦沧阑一定会独自前来送死?
为何带上了如此多的兵力?
白莲教怎么办事的?!
事实上,白莲教最初的计划的确是让秦沧阑单独赴死的。
而他们也有十足的把握,秦沧阑一定会照做。
因为——
就在两个白莲教的黑衣人绑架了苏小小之后,解下了苏小小的发带,与一份早就画好的地图交给了另一位同伴,让他把东西与一句话带给秦沧阑。
那人先去了护国公府。
“我家太爷不在!”
“他今晚也不会回来!”
岑管事如实说。
那人于是又去了梨花巷。
开门的是小虎。
小虎奶唧唧地望着门口的陌生人,问道:“你搅(找)谁?”
他淡淡问道:“秦沧阑在不在?”
小虎歪歪头:“琴枪南是谁?”
他皱眉:“老护国公。”
小虎愣愣地看着他:“老锅锅弓?是咸摸?”
他戴着全脸面具,声音有点儿含糊,加上小虎原本听东西就迷糊,搞了半天愣是没懂他在讲啥。
鸡同鸭讲了半天,直接给他整不会了。
后面钟山过来了,小虎去屋里玩。
他把装了发带与舆图的信函交给钟山,并冷冷地叮嘱道:“告诉秦沧阑,让他一个人来,否则,就杀了那丫头!”
说罢,他扶了扶脸上的面具,一身杀气地走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
钟山是个聋子,他是靠读唇语来与人交流的,这人啪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