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少年正色道:“你别怪我娘!”
苏小小道:“我还什么都没说。”
少年一噎,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半刻钟后,苏小小从隔壁屋过来,对白羲和道:“胭脂不想走,在他儿子的药里做了点手脚,让他的病反反复复。”
顿了顿,她道,“你侄儿知道,胭脂不知道他知道。”
胭脂舍不下京城的安稳日子,不想去投靠一个流放的罪犯。
少年就默默忍受着娘一次次给自己下毒。
这是白羲和的家事,白羲和要如何处理,就不是自己与卫廷能够干涉的了。
卫廷自始至终没发过一句言,像一棵无声守护着某只小胖孔雀的参天大树。
院子里,苏承凭借着各种死皮赖脸、又抱又啃又插眼,外加撒泼打滚的无赖招式,终于成功将毕武撂倒,并用手脚死死锁住了对方。
毕武不做反抗。
当然,对方很可能是懒得反抗。
爱咋咋,老子和你玩累了。
“闺女!”
苏承是有亲爹包袱的,大胖闺女一出来,他立马放开毕武,结束了这不堪入目的切磋招式。
“治完了?”他问。
苏小小嗯了一声:“她侄儿的病没大碍,吃几服药便能痊愈。”
苏承挠挠头:“哦,那她没事吧?我看她刚刚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苏小小道:“没事。我们回去吧,爹。”
“成!”
一家人回了梨花巷。
家里灯油没了,卫廷与苏小小出去买。
准备歇息之际,白羲和上门了。
开门的是苏承。
苏承问道:“白夫人,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
“啊,你是不是来给你侄儿抓药的?”
“我……”
白羲和张了张嘴,忽然捂住小腹,痛得倒在了地上。
“白夫人!白夫人——”
苏承看着疼得蜷缩成一团的白羲和,一时间手足无措。
可一想到她是闺女的病人,就还是把人搀扶了进去。
“家里灯油没了,怪黑的,你先坐会儿,等下我闺女和女婿就把灯油买回来了。”
“我没事。”白羲和虚弱地说。
苏承就道:“怎么会没事啊?你都疼成那样了……你是受伤了吗?”
白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