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过来,不由地一脸惊讶。
就在本月,年过六旬的景盛铭上奏折将爵位传给了自己儿子,如今的威武侯是景弈父亲。
“三殿下……”威武侯不解地看向萧重华。
萧重华看了看苏小小,对二人介绍道:“外公,舅舅,这位是苏大夫,她医术高明,当初在镇上便是她医好了我的肺疾。”
女子行医并不多见,但既然是萧重华带过来的,二人不好不给这个面子。
二人又看向卫廷。
医女倒还罢了,好歹是来给景弈治伤的,这个卫家幼子又是什么情况?
卫廷大步上前,面不改色地说:“我来慰问景小侯爷。”
景盛铭:“……”
威武侯:“……”
苏小小拎着药箱进了屋。
景盛铭与威武侯要跟进来,被卫廷挡在了外头。
二人嫌弃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地来他们家,又莫名其妙地挡他们道——
萧重华轻咳一声,道:“苏大夫给人治病时,不喜旁人打扰。”
景盛铭反应过来了。
他将萧重华请去书房:“那个苏大夫……是不是就是秦家的那个小丫头?”
萧重华就知道瞒不过外祖父,他叹道:“是。”
景盛铭震惊道:“卫廷在乡下就是和她成的亲?这么说她是你——”
“外祖父。”萧重华轻声说道,“后日是秦江与苏承的大比。”
景盛铭沉默了。
……
景弈昨晚扛在肩头的那块木板并不干净,他只是将看得见的残渣碎片清理了,但其实患处仍有不少残存的病菌,这就导致他的伤口出现了轻微感染。
苏小小先拿出生理盐水与碘伏,将他的伤口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皮肉都翻开了。
他不需要缝合,因此没打麻药。
“疼就喊出来。”苏小。
“不疼。”景弈苍白着嘴唇说。
苏小小不会因为他疼,就不忍心下狠手去清洗,洗不干净是会致命的,再好的药膏也没用。
清理完毕,苏小小才给他涂抹金疮药。
这不是她自制的,是药房的,就这么一小管,她只给卫廷和苏二狗用过一点。
药膏涂上去,冰冰凉凉的,瞬间平复了伤口的剧痛。
“二狗怎么样了?”景弈问。
苏小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