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倒不是有意撒谎,她是打心眼儿认为真相就是这样。
秦江气坏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都说人走茶凉,他人还没走呢,一个个就都欺负到他们头上了!
“三日后……三日后就是我与苏承争夺兵权的日子……我会让他为自己儿子付出代价!”
父女二人正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你们不能进去!”
“让那个小畜生滚出来!”
是苏承的声音。
苏钰去找秦沧阑与老侯爷时,只说苏二狗被压在了坍塌的阁楼下,等苏承走了之后,他才对秦沧阑说是秦云把人带出去的。
可苏承又不傻,他去第一堂看了儿子,随便与那几个受伤的国子监监生说了几句话,就把秦云给问出来了。
“秦云?哪个秦云?”苏承当时问。
那两个监生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其中一人道:“护国公府的秦云啊!”
苏承只知道镇北侯府有个亲戚,貌似是个什么小公爷,他没将此秦云与彼秦云联系在一起。
他打听了一下护国公府在哪儿,抄着家伙事儿就来了。
按理说,一般人是闯不进护国公府的。
可他是一般人吗?
他是秦沧阑的亲儿子啊!
别的下人不认识,常往马场去的岑管事难道也不认识?
岑管事不阻拦,也不准侍卫伤他。
苏承一心给儿子报仇,没注意到岑管事,他抓了个小厮,问秦云的院子在哪儿。
小厮看了眼岑管事,乖乖给指了路。
苏承于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横冲直撞来到了秦云的院子。
秦云院子里的下人倒全是他自己的心腹,可他们也拦不住苏承啊。
苏承抓着一把大砍刀,杀气毕现地进了院子。
“我出去看看,你待在屋里。”
秦江吩咐完秦嫣然,沉着脸站起身。
秦嫣然忙道:“父亲当心!”
秦江冷冷一哼:“一个乡下长大的蛮子,我还没放在眼里!”
秦江来到廊下,院子里那些不会武功的下人已全被苏承干趴下。
冤有头债有主,苏承并没对这伙奴仆下死手,可眼前这个家伙就不一定了。
“你是谁?”
自己看他,总感觉他好讨厌啊!
特别想揍他!
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