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回了屋。
卫廷将马儿牵去了后院,车厢太大,只能在门口搁着。
古代的马车坐一下两下还行,像这样一整日的长途跋涉,着实累人。
洗漱完,苏小小瘫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这还是胖子,脂肪多,防震呢,卫廷他们几个瘦子估计更难受。
“卫廷,嗯嗯嗯嗯……”
咱们以后有钱了一定先修路,不要坑坑洼洼的土路,要平平整整的水泥路,你是不知道那个路面飙起车来有多顺、有多爽——
卫廷一个字也没听清,然后某人的小鼻子里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
卫廷看向床上呼呼大睡的一大三小,不知是不是相处的时间久了,几人连睡觉时的神气模样都一模一样。
卫廷眼底略过一丝复杂。
他的腿伤痊愈了,兵符与府城的东西也拿到了,是时候……考虑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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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爹是被三个小家伙用小脑袋拱醒的。
“爷爷。”
大虎趴在床上叫他。
“爷爷!”
“爷爷!”
二虎与小虎也趴了过来。
苏老爹眸子一亮:“噫?回来了?大虎!二虎!小虎!”
三人黑脸。
小虎指指自己,又指指身边的两个哥哥:“是小斧,大斧,二斧!爷爷,你又认错啦!”
“咳咳!忘记数发漩了。”苏承轻咳一声,问道,“你们娘呢?”
“灶屋,做饼饼。”二虎说。
大虎把一个小盒子推到他面前:“娘买的。”
闺女又给自己买礼物了?
苏老爹拿起来掂了掂。
哟,挺沉。
不是茶叶。
也是,上回带的茶叶还没喝完呢。
苏老爹好奇地拆开盒子一瞧,发现里头竟然是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
苏老爹是个粗人,小时候是放牛娃,长大了当恶霸,便是走镖那几年也没戴过这般有讲究的东西。
“又不是镇上的老爷,费这银子做啥……唉,给我戴,不是糟蹋了吗?”
心里是肉痛的,眼眶是发热的。
苏老爹将发冠小心翼翼地收好,随后去了灶屋看看阔别五日的大胖闺女。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闺女最近瘦得有点儿厉害呀……
“爹,你醒了。”苏小小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