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日后常去的,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刘平发自内心地钦佩道,“大丫,我发现你……真的不容易。”
乡亲们私底下议论,大丫怎么就挣到银子了?甚至有人问,是不是去偷了抢了?
他们若是去看看大丫一天究竟走了多少路、跑了多少地方、干了多少事、又承担了多少风险,大概就讲不出恶意中伤的话了。
……
苏小小进了屋,苏二狗去喂驴。
小吴氏回家给两个孩子做饭去了,苏老爹带着三小只在灶屋后的小林子里挖笋,小马驹趴在小东屋暖和的干草上睡觉。
不见卫廷。
咦?
那家伙去哪儿了?
官道东面的林子里,卫廷站在白雪皑皑的大树下,神色冰冷。
“大人!”
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拱手行了一礼,“属下来迟,请大人恕罪!”
卫廷瞥了眼一旁的树丛,淡道:“记号都毁了?”
黑衣人道:“属下找来的路上,已全部毁掉!”
苏小小以为卫廷上次来官道另有目的,她算是猜对了一半,他的确是有事,却不是挖宝,而是留记号。
“大人,小公子们可安好?”
“嗯。”
岂止是安好?简直好得不得了,乐不思蜀!忘了自己姓谁名谁!
卫廷的眼神凉了凉。
黑衣人感受到了卫廷的情绪波动,不由地纳闷,小公子们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不好,为啥要嗯?
如果好,这又是个苦大仇深的幽怨表情?
黑衣人言归正传:“大人,既然您和小公子平安无事,咱们是不是可以启程回京了?”
卫廷道:“还不能,要先拿回兵符。”
黑衣人眸子一亮:“大人拿到兵符了?”
原本是拿到了,如今又弄丢了——
卫廷蹙眉道:“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主张。”
“是!”黑衣人接着道,“大人,景小侯爷离京了,我怀疑他也来了青州,也在打探兵符的消息。”
卫廷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冲黑衣人比了个手势。
“你去办件事。”
大人终于有任务交给他了吗?
黑衣人激动到无以复加,抱拳道:“大人请吩咐!属下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卫廷:“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