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
“你知道如果警察局抓住了嫌疑人,他们会做什么吗?”
“让他去坐牢?”
“是的,但也只有这个了。”席勒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法律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你们觉得够了吗?”
男人紧紧地抿着嘴唇,然后挥了一下胳膊说:“我们的儿子死了,但是那个该死的残忍的凶手还活着!可是……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说了,如果警察抓住嫌犯的话,他就会去坐牢,但如果警察抓不住呢?”
男人完全地愣住了,他还没转过弯来,语调急促地说:“他们怎么能不去逮捕他!这是他们的责任,他们必须得……”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说,警察只能让他去坐牢,但我却可以……”
“不行。”他有些悲观地说:“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我怎么能抓得住他呢?”
“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男人猛然看过来,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冲到了席勒的面前说:“你是说你知道他在哪儿?你知道那该死的家伙在哪儿?!!”
女人忽然也疯狂地大叫起来,她不断地砸着轮椅的扶手,男人又赶紧冲了过去,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妻子安静下来。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还记得你们的儿子读过的小学和中学吗?这两所学校为什么被拆除了?”
这并不是一个问题,男人立刻意识到,但他还是本能地回答道:“他们说是经营不善……”
“在你的儿子失踪后突然经营不善?”
男人缓缓张开了嘴巴,然后忽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扶着椅背都站不直,他缓缓跪倒下去,掩面哭泣了起来。
“布法的死可能会是关键。”席勒开始在屋子里踱步并说:“此前学校里可能也有一些儿童失踪,但是人们只认为是普通的儿童失踪案,他们可能是走失,也可能误入湖中,或是从悬崖掉了下去。”
“但是布法不一样,因为他一失踪,学校就紧急拆除了,这意味着有人发现了些什么,所以他们必须得赶紧毁尸灭迹,防止事情被揭露。”
男人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说:“帕丽……也就是我的妻子,她就是社区小学的体育老师,我记得我们儿子失踪的几天前她的心情不是很好,好像是和学校里的某个人吵架了……”
“能知道是和谁吗?”
“我不知道,她没有细说。”男人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