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就更容易认为主办方其实是在鼓励各个队伍之间相互对抗。”
席勒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而麻烦之处就在于,六个小队恐怕未必全都有聪明人,不一定会想的如此深入。”
“只要有一队全是莽夫,一听这规则,就觉得只要干掉所有人就能获胜,那肯定会见人就杀,必定搞得人人自危,不得不动手,到时候就真成大逃杀了。”
斯塔克很轻易地就跟上了他的思路,因此他认为席勒说的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出现,他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会多想、能多想的聪明人是少数,绝大多数人听风就是雨,一听到这种明摆着是为了对抗的规则,肯定会抓住机会下手的。
但是他对别人动手,别人不可能不反击,而一旦有人死亡,局面就无法控制了,必然会演变成一场血腥的大乱斗。
但游戏规则中确实没说只剩下最后一支小队的时候就算赢,那么很有可能所有人乱战一通,搏斗中的获胜者也无法获得胜利,只能绝望的等待淘汰。
这是相当恶趣味的安排,绝望之后的希望鼓舞人心,而希望之后的绝望更加绝望,而更绝望的是,此时已孤身一人。
斯塔克略作思考之后说:“这座城市恐怕有什么问题,之前主办方特意提示过浓雾深处有危险,那么会是什么危险,危险背后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席勒笑了笑说:“祭司能够得到的地图,一定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没必要安排祭司不能还手,但地图又可以掉落,摆明了是让人争夺地图。”
“地图只有祭司能看见,就算能够转述,也必然没有亲眼所见那么准确,所以拿到地图的人必须有极强的读图能力和良好的方向感。”
“看来只能交给你了。”斯塔克叹了口气之后说:“或许我可以在地图上读到许多信息,但如果要对应现实的方向,就不是那么好办的了。”
“你方向感不好吗?”
“一般般吧。”斯塔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并说:“我要思考的东西太多,所以经常走神,如果不多加注意就容易走错,但只要我全神贯注,记路还是没问题的。”
“那么好吧,我们分开行动。”
斯塔克睁大了眼睛看着席勒。
席勒伸出了两根手指说:“现在现场一共有12个人,6个猎手,6个祭司,如果我们分开走,遇上猎手和遇上祭司的概率是一样的。”
“而这场游戏的有趣之处在于,猎手和祭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