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你是那种固执的认为所有心理医生都会读心的人,对吧?”
斯塔克沉沉的笑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说:“而你的表现坐实了我的想法,我以为你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看出你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不会想到你放弃唾手可得的安全选择冒险,还是不会理解你愿意为了拯救世界付出一切?”
斯塔克恍神的时候,席勒已经走到了实验台的对面,篝火没有点起来,山洞中非常黑暗,只有洞口有微弱的光线,因此逆着光的时候,席勒几乎变成了一个全黑的剪影,斯塔克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但他能想象得出来。
斯塔克把头撇到一边说:“正常人会是以上全部,但还好你也是个疯子。”
“我完全能理解在正常的社会判别标准当中,你所做的事有多么惊世骇俗,但我更理解你其实不喜欢社会判别标准。”
“所以你就打算说点我喜欢听的话?”
“以便于你痛快的在账单上签字。”
斯塔克笑得很开心,他锤了一下手上的金属零件,调整了一下位置之后说:“听着,我是绝对不会把账单寄到阿富汗的。”
“那么这就是一次义诊。”
“拜托,你才刚刚说我不是要被拯救的人。”斯塔克抱怨道:“你以为你在做社区服务吗?”
“如果我有和你一样留在这里的理由呢?”
斯塔克愣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席勒,仔细的思考之后,谨慎的开口说:“我以为你不想离开这里是不想回美国。”
“我确实不想回美国。”
斯塔克放下锤子,用手揉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吸了吸鼻子说:“你和当地人的关系很好。”
“因为我是个医生,而这里的人很需要医生。”
“所以你是为了这里的病人才留下的?”
席勒转过身去靠在实验台旁边的山洞墙壁上,斯塔克只能看到他高低起伏的侧脸,以及尖锐的像满月弓弦上的箭一样的睫毛侧影。
席勒沉默的站在那里,斯塔克也沉默了,但大概几十秒之后,他还是开口说:“你想帮阿富汗人拿回他们的土地,帮他们把侵略者赶出去,不是因为你真的很善良,只是因为你很讨厌美国。”
“我不讨厌任何一个国家。”
“好吧,那我换种说法,你讨厌的人中大部分拥有美国国籍。”
“再说下去这大部分中也会包括你。”
席勒头也不回的朝着洞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