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站起来就走。
开考10分钟之后,就会有不少人把简单易写的选择题蒙完,扔下笔提前交卷,直接离开。
以往,20分钟之后,整个教室就剩不下几个人了,就算留下来的,也不是去写那些论述题的,只是他们之后没有安排,趁着教室的清静睡觉而已。
但现在,布鲁斯抬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40分钟过去了,竟然还有一半的人在写字。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提前交卷,就算他们当中大部分人已经绞尽脑汁,在黔驴技穷的边缘徘徊,但大部分都还是咬着笔,坐在座位上,指望他们那容量不大的大脑能够再挤出几个字来给他们写在卷子上,试图让这位教授在看到他们介于文盲和半文盲之间的答案的时候,能够不那么生气。
事实上,就算是心理学的入门教材,其中涉及的各个专有名词、人名、理论、定义,也都很难。
别提是这帮不学无术惯了的哥谭大学学生,就算是那些美国名校的学生,在进行专题讲座之前,也必须得预习,否则就容易陷入大脑一片空白的窘境。
背诵,对于这些大脑已经很久不转了的学生来说,本身就是一件难事,更别提是在一两个星期之内突击背诵了。
等到一个小时过去,绝大多数人已经停笔了,布鲁斯在草稿纸上记下那些依旧还在埋头苦写的人的名单,这将是他未来组建的心理学社团的骨干力量。
他想了想,还是把那个涂鸦小子的名字,给写了上去,毕竟社团总是要有宣传的美工的。
足足等了1小时40分钟之后,等到坐在前面的教授嘴里吐出的“收卷”重重的砸在地板上时,教室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气声,显然他们都快憋疯了。
等到卷子收完,还是没有人敢离开,直到席勒把卷子都钉好,查好份数,检查完名字,然后抱着一摞试卷离开教室之后,教室就像一颗突然爆炸的炸弹,“轰”的一声炸开了。
“糟了!我填空题有一大半都不会,这下完蛋了!”
“该死的,我昨天晚上加紧的背了心理学的定义!可却没考??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在前面耽误那么多时间的!”
“我把第二道论述题的答案写到第四道上面去了,天呐,这可怎么办?我论述题肯定一分都拿不到了!”
“你们谁写研究生申请了?伊文斯,你写了吗?昨天我爸爸跟我说,如果我这个脑子能读研究生,那不如指望我们家狗会爬树!可我家狗是柯基……”
“我还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