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要幸福太多太多了。
这几个兵丁带着龌蹉的心思,贼头贼脑便來到了西厢房门口,相视一眼便撞门而入,直奔内室的床榻而去。
外头的谢仲敏和诸多兵丁,连同那驿丞,都一脸羡慕地关注着西厢房这边的动态。
驿丞是见过扈三娘几个的,若非自己不是兵,也不会武功,这种事情他倒也想插一脚了。
不过自己的女人眼看着就要被别的男人动手,苏牧却无动于衷,这也让诸多官差感到非常鄙夷,这么软骨头,也难怪董彦超和王锦纶会觊觎他的女人了,也真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呵呵...”面对这些人的目光,苏牧的心里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表达他的心情。
笑话,他苏牧的女人,还需要人保护。
他们在院落里僵持得太久,以致于在外头等待消息的董彦超和王锦纶,都坐不住了,甚至连周甫彦等人,也都围拢了过來,就在院落外头冷眼旁观。
不得不说,当他看到苏牧左手剑右手刀,傲立于雪中之时,心里头是忍不住涌出心驰神往的崇拜想法的,可这种念头很快就被心里的忿恨给驱散了。
而周甫彦也终于再一次见到苏牧,只不过看到苏牧脸上那两道金印,心里头不由百感交集,但想想李师师在皇宫里唱苏牧的木兰辞,他又坚定了内心对苏牧的恨意。
“这人就是苏三句。不能吧,怎么看都只是个皮相不错的武人莽夫罢了...”
“怎么可能才华横溢超凡脱俗的苏三句,这分明就是个面涅贼嘛...”
“我说美成怎么会一大早请咱们喝酒,原來是为了瞻仰大才子的风采...”
“你这话说得就不厚道了,咱美成兄就不是大才子了。人可是老相公与官家都刮目相看的,相较之下,这苏牧又算得什么东西。”
“话不能这么说,官家不也亲手御赐了两行金句给苏牧么...”
“那也只不过是调侃罢了,人柳七还说奉旨填词呢...”
“就算是调侃那也是官家的调侃,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若官家愿意调侃我,那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天大事儿了。”
“唉,这苏牧也是太倒霉,惹上谁不好,偏偏惹了平西侯的儿子,我可听说了,这次曹国公起复北上,平西侯和秦王那边可是担起护送的任务了,平西侯说不得又要崛起了...”
“这苏牧看來要走到头了,这些个军巡的贱役都能进他女人的房间,他却无动于衷,跟着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