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精神上的胜利和满足。
开封府右军巡使谢仲敏与驿丞打了个商量,后者便带着谢仲敏,连同一干官兵,來到了苏牧所在的院落外头。
因着苏牧手持市舶司的条子和公文,而市舶司又是官家极其重视的新衙门,据说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已经给官家带回來几十万贯的关税收入,朝野上下虽不敢议论,但都心知肚明,官家或许就是看在这笔钱的份上,才绕过了那三位王子,所以驿丞并不敢怠慢,将苏牧几个安排在了一处独立的院落。
驿馆乃是官方的客栈,供过往的公差住宿歇息,并根据对方的官职和差遣不同,提供不同等次的住宿伙食和其他各种福利待遇。
驿丞见惯了南來北往的官差,眼光自然是不会差的,而汴京城的驿馆所接待的人物更是五花八门,虽然汴京的驿丞有着皇城人的傲娇和优越感,但也不是谁都去得罪。
苏牧拿的是苏瑜的条子,上头有市舶司的差事章子,正儿八经的勾当,驿丞非但不敢得罪,反而要好生伺候着。
可谢仲敏可是汴京城的地头蛇,而且还是黑白通吃的那一种,这个苏牧从江南上來,竟然劳动谢仲敏亲自出手,驿丞也是惶恐不安,心说自己这一次莫非看走了眼。
此时天虽大亮,但时日其实还算早,苏牧雷打不动地将阴阳经内心功法运转了大小周天之后,才结束了打坐调息。
即便天上还落着小雪,但练完内功的苏牧却浑身发热,俨然进入了一种寒暑不侵的新境界,只穿着单衣,便在小雪之中练刀剑拳脚的功夫。
早上练功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无论是在方腊圣公军之中,亦或是在海上漂流,他都沒有间断过修炼。
但见得他左手混元玄天剑,右手草鬼唐刀,身形如同雪中惊鸿,也不讲套路,只是微闭着双眸,以方七佛或者安茹亲王燕青等强者为假想敌,随意洒脱地挥舞着刀剑,渐入佳境之时,竟然行云流水,人影如清风,片雪不沾身。
苏牧舞得兴起,体内一股股热流不断在四肢百骸之间流转,充盈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只觉着舒畅难当,恨不得喊出声來,在这种玄妙的感觉之下,他已经大概能够肯定,自己的武道修为又更精进了一个层次。
可就在这个当口儿,小院的木板门突然被轰然撞开,那门铰咔嘣被绷开,如同高手激射的飞蝗石一般飞过來,苏牧爱惜刀剑,并未格挡,那铜质门铰便砸在他身后的门格上,竟然射穿了一个大洞。
门外的官兵轰隆一声涌进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