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斑人部落的驯兽师,他们身边的伙伴是丛林里的黑豹,凶残的黑猩猩,甚至还有一头毛色纯银,不知是狼是狗的高大野兽!
操控野兽对于斑人部族而言,是他们的天赋,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独门技艺,这些野兽被驯服之后,会为他们所用,成为他们捕猎和对敌的最强大帮手。
梁武直的人手开始警戒起来,剑拔弩张,而苏牧则走进了船舱。
那个女巫已经将衣服穿上,那是苏牧的衣服,有点大,但很干净很柔软。
她缩在角落里,显得很无助,脸上是耻辱和不甘,还带着一种苏牧也感到哭笑不得的纠结矛盾。
乔道清已经将斑人的起源和一些风俗习惯告诉了苏牧,苏牧也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对于斑人而言,鬼面和刺青同样重要而神圣,女性斑人只有在成亲之后,才能够摘下鬼面,未出阁的女孩子,将一直戴着鬼面。
这些女孩子戴着鬼面,便无法展示自己的美丽,所以她们一般都会别出心裁地在鬼面上做文章,在鬼面上刻画自己独特的花纹,而花纹的美丑,将成为别人判断她的最主要依据。
更重要的一点是,能够揭开女孩儿鬼面的,只能是女孩未来的丈夫,即便是父亲和兄弟,也不能随意揭开女子的鬼面,否则将遭受部族长者最严厉的惩戒!
在斑人部族里,鬼面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确实已经跟女孩子的清白产生了不可分割的联系。
换一种说法来讲,苏牧愤怒之时,将这名女巫的鬼面给卸掉了,这便等同于他夺去了这个女孩的“贞洁”!
这也是让苏牧哭笑不得的原因,他对女巫其实抱有浓烈的愧疚,特别是听完乔道清的解释之后,但他是个外来人,并非斑人男子,所以他希望这名女巫能够原谅自己的无心之失,所以他才雕刻了手里这张鬼面。
他将鬼面轻轻放在舱门边上,而后轻叹了一声,声音有些不自然地朝里面说道。
“你的族人就在下面,我决定放你回去,希望你们也不要再攻击我的船队。”
女巫微微一愕,而后猛然抬起头来,怒视着苏牧,仿佛苏牧就是那夺人贞操之后,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
在她看来,苏牧见到了她的真容,甚至还…还看到了她的全部…这跟夺去她的贞操没有半点区别。
斑人虽然凶残狠辣,宁死不屈,但对待贞洁这件事上却非常的严肃而神圣,这无关生死,而关乎到他们的信仰,而信仰,永远超乎于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