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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已过,一声春雷震醒了沉睡的人间,绵绵的春雨如同天上的仙露,修补和滋润着大地,人间处处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黑烟巷口,一名撑着油纸伞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女子,慢悠悠行走于雨中。
年轻人长身而立,颇具书生儒雅,又有武士的英气,女子面色冰冷,身材却极其高挑,尤其一双修长的大腿,更使得整个人婷婷而立。
这女子乃典型的北地胭脂,没有了扬州瘦马那种娇小玲珑楚楚可怜,却透着一股难以驯服的野性。
年轻人慢慢走到巷口处的老槐树下,然hòu当着女子的面,做了一件极其不雅之事。
他敛起前裾,一道温热的水柱便浇在了树根上。
女子眉头微皱,咬着下唇,却没有转头,反正她也看不见,而且她也知道,这个男子哪怕再让人憎恶,也不太可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她太熟悉这个男人,他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为达目的却又经常做出让人无法想xiàng的事情来。
直到她听到周遭店铺和民居的人纷纷咒骂,而后关上门窗,又或有浪荡之徒,兀自吹着淫*邪的呼哨,她才有些明白男子的意图。
烟雨朦胧,一双璧人撑着油纸伞,安静地漫步,如此唯美的画面,虽然女子看不见,却能够在心里想xiàng出来,心神一荡之时,又被男子的一泡尿给彻底破坏了。
是的,男子便是苏牧,而女子自然是雅绾儿。
自从那天脱离了驸马府游玩的队伍之后,苏牧便带着雅绾儿在城中兜兜转转,中途也是奇计百出,摆脱了一波又一波的追踪。
雅绾儿已经习惯了苏牧偶尔让人惊掉下巴的出格举动,但像今日这般,还是第一次。
她体内的奇毒还没有解除,苏牧每日只喂她一次解药,延缓毒素的发作,使得她手脚无力,根本没办法逃脱。
她不知道苏牧会将她带到哪里,但这几天的相处,两人食则同桌,寝则同室,却也秋毫无犯,她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苏牧会对她有所不轨。
只是她讨厌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被这双看不见世界的眼睛,禁锢了二十年,她痛恨自己的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中,特别是掌控在苏牧这个讨厌鬼的手中。
她知道苏牧一直在寻找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他具体想要寻找些什么,他们之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