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好生斟酌商议,不过苏某还是坚持己见,殿下还是早做准备吧…”
大家都等着苏牧解说一番,没想到这位爷尽然不伺候了,一副要走就赶紧走,否则贼军真个儿攻城了,可莫说某言之不预也!
事实上并非苏牧故作神秘和清高,他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也是人,也是年轻人,论起心理年龄也才二十五六岁,人都有火气,一次次被你们冤枉,又一次次顾全大局自己扛下来,可却仍旧无法取得这些人的好感和信任。
这是多么让人心寒的一件事情。
况且眼下的局势很明朗,为了火烧粮草,锦鲤营的弟兄们将剩余的火药都用在了刀刃上,如今火器已经失去了作用。
也就是说,一旦方腊叛军攻城,他们除了士气上占优,其他方面没有任何的优势!
两军交战,无外乎天时地利人和,起初杭州方面占据了地利,“人和”方面被方腊这边占据,因为火器的出现,双方成败便决定于天时。
可如今,火器已经消耗干净,杭州便只剩下“地利”占优,连最后的稻草,越王的骑兵都出动,并折损了小半。
苏牧懒得解释,但只要稍有军事头脑的人,诸如关少平李演武和越王赵汉青等人,皱眉沉思了片刻之后,便想通透了这其中的关节。
虽然无奈,但形势确实如此,在场之人却一个个仿佛真的能够打赢这场仗一般,并立马转了口风,对苏牧从赞誉到鄙夷,又如何不让苏牧心寒?
按理说苏牧区区一营之长,跟李演武和孟璜等老资格实权校尉根本就没办法比。
可战争之初便开始做了筹谋,又赢了关键的两场胜仗,整个杭州如今都还靠着他先前的准备在存活,又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在宴席间发言?
骚乱的议论很快就被越王那威严的目光压制了下来,这位藩王走下首席,来到苏牧的面前,稍稍抬起手来,伺候一旁的侍从连忙端来了酒樽。
赵汉青举起酒樽朝苏牧道:“本王代杭州百姓,敬兼之一杯。”
此言一出,在座诸位人人讶异不已,坐在下首的文人代表陈公望微米双眼,目光熠熠,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
从苏牧回归杭州开始,从他在陆家小铺买了第一个煎饼裹子,可以说他是看着苏牧一步步走到现在的。
在别人都鄙夷和唾弃苏牧的时候,这位老者心中却保持着不一样的态度,他始终觉得苏牧让他看不透,直到此刻,越王殿下亲自肯定了苏牧对杭州城的贡献,他才慢慢看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