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你说说,这次对我大舅哥捅刀子的人会是谁?”叶凡问道。
“从这次的调查来看,应该不是陈考国姐妹夫俩人。他们俩个自己捂盖子还来不及哪还会把这事拿出去嚷嚷。那不是自己找抽?不过,两个家伙也是一倒霉蛋子。居然遭了池鱼水殃。”贺海纬彼为有些感叹的讲道。
“那这次的事应该不是纳兰若峰指使的了。”叶凡说道。
“这个不敢肯定,也许,陈考国只是纳兰若峰手中一枚棋子罢了。他的使命完成了,该抛弃他的时候相信纳兰若峰是不会手软的。
而且,如果能借此事整一下乔报国以达成什么目的那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猜测到的了。
不过,我总觉得这事另有其人在背后操作着。到底是谁,很多同志都有可能。咱就不乱猜了。”贺海纬摇了摇头。
“从陈考国的供述中看来,他只送给纳兰若峰一幅山水画。不过,这《九马图》可是名家李俊生真迹。如果拿到市面拍卖的话,绝对不下200万。你们说,如果凭此,是不是够纳兰若峰喝一壶的了。”陈军笑道。
“我看也该让这老家伙喝几壶最好了,他一直跟叶哥作对。以前叶哥在南福省工作时这老家伙没少挑毛病。现在既然把柄在咱们手中,干脆整倒这老家伙,一算百了。不然,动不动就生事,也真是烦人。”赵铁海说道。
“不一定。”叶凡摇了摇头。
“怎么说叶哥?”陈军有些不明白,眨了下眼睛问道。
“纳兰若峰是老官场了,不是那么容易给整倒的。人家有的是说法,到时说这画当初陈考国送给他时只说是赝品或临摹货色。
自己只是不识真迹罢了。对于官员们来说,他们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同志也着实是一些雅人,平时钓钓鱼,谈谈养生,品品茶,议议字画,练练笔也是常有的乐事儿。
即便晓得纳兰若峰在睁眼说瞎话,但上头的同志估计都会睁只眼而闭只眼。到时弄不倒他倒是惹上一些忌恨。
当然,咱们并不是怕他,主要是这事摆平就是了,局限于一定的范围吧。要拿下他这种大鳄,充足的证据少不了,还要有能搬倒他的实力才行。
咱们的层次都还不够,即便是搬倒了他也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不划算。”叶凡说道。
“这些材料我还是交给你算啦,怎么样处理你来决定。”贺海纬讲道。
“那好,你弄一份给我就是了。到时怎么决定是南福省委的事。当然,陈考国陈雄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