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已经没有说改教的可能了。
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证据的问题。
不过有时候,证据也并非是那般重要吧。
关于这一点,自然朱英也是汇报给了老爷子知道。
现在的朱元章,对于商业上的发展已经有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当熟悉了大孙的一些商业套路后,不说加以创新,至少在维持目前的商业方向来说,朱元章已经非常有心得了。
尤其是在对海外贸易的一些安排上,许多的细节要求,比如指定的相关规定,制度,章程。
几乎都是由朱元章亲自动手操盘,当朱英看到这些详细的时候,这才明白老爷子的智慧了。
比之朱英自己的一些想法,朱元章的一些制定的规矩,虽然显得严苛了一点,但却可以更好的维持海贸体系的发展。
而在工头的事情上,朱元章也讲述了自己想法给大孙参考。
总体上朱元章还是希望大孙能够自己定下决策。
他并没有直接的说,而是告诉了大孙一个道理。
「在咱看来,民本身就有两种,刁民及善民。」
「善民不刁,虽说是老实本分,但却欺软怕硬,为了一些希望,从而甘愿忍受,但若是把他逼到绝路上,自然就会彻底的放开一切。」
「在这个时候,善民和刁民,自然也就没了区别。」
「刁民不善,欺霸他人,可为自身利益不择手段,但若是遇到了更强之人,刁民自然也就变成了善民。」….
「在对待百姓这方面,不能一味的予以好处,当知斗米恩,升米仇,大孙给的多,自然就给了别人有机可趁。」
「若是这工钱对于每一个百姓来说,一分一厘都是相当重要,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了这般现象了。」
老爷子的意思,其实朱英的心里是清楚的,便就是取消关于工人最低月钱律法的保护,或者说降低。
当每一文钱都变得重要的时候,那么这些工头,自然就会被其他的工人所冲垮。
可这并不是朱英想要的。
看到大孙默不作声,朱元章哈哈一笑,道;「咱便是知道,大孙不会这般做。」
「咱方才说的,是官员治世之道,是儒家的手段,可这不是咱皇家的手段。」
「这天下,是咱爷孙俩的,既然大孙定了规矩,朝令夕改,岂不是平白丢了自己的颜面嘛。」
「就咱来说,这些事便也简单,谁若是敢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