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咱们可以这样解释,”陆遥一边开车一边明目张胆地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就是我们现在去精神病院,可以说是因为发现了袁祁出事的另一种可能性,从袁耀排除嫌疑的角度切入和他交流。”
一旁的刘澈温馨提示:“但这个角度在没想到的时候已经尝试过了,小傅同志应该有经验。”
“但俞队不是没亲自到场么?”陆遥坚持不懈,振振有词,“那我们就可以稍微变通一下,用一种更容易被接受的说法总比忽然越俎代庖过去更好解释呀!”
此时此刻,坐在车后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的傅與景终究觉得过意不去,“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在车上,之后可以把这些告诉俞队?”
陆遥咂了咂嘴,“那就别说嘛。你想想,你告诉了俞队,俞队会问为什么你不提前告诉他或者阻止我们,然后你又要跟他解释……你好我好大家好,省得破坏了咱们三队通力合作的友谊。”
混迹了也算有小半年,陆遥这个家伙是懂什么叫歪理的,换个意志不那么坚定的人可能就顺水推舟了,但这不影响傅與景坚定正直如钢铁的精神意念。
“其实我觉得不怎么麻烦。”
毕竟是研究心理学出身的,不是很好洗脑,出师未捷的陆遥遗憾地沉默了下来,趁着等绿灯的间隙用手肘示意刘澈说服一下这位油盐不进的隔壁队同僚。
刘澈倒没有她那么尖锐的对抗意识。“其实我觉得咱们可以这样解释,”陆遥一边开车一边明目张胆地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就是我们现在去精神病院,可以说是因为发现了袁祁出事的另一种可能性,从袁耀排除嫌疑的角度切入和他交流。”
一旁的刘澈温馨提示:“但这個角度在没想到的时候已经尝试过了,小傅同志应该有经验。”
“但俞队不是没亲自到场么?”陆遥坚持不懈,振振有词,“那我们就可以稍微变通一下,用一种更容易被接受的说法总比忽然越俎代庖过去更好解释呀!”
此时此刻,坐在车后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的傅與景终究觉得过意不去,“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在车上,之后可以把这些告诉俞队?”
陆遥咂了咂嘴,“那就别说嘛。你想想,伱告诉了俞队,俞队会问为什么你不提前告诉他或者阻止我们,然后你又要跟他解释……你好我好大家好,省得破坏了咱们三队通力合作的友谊。”
混迹了也算有小半年,陆遥这个家伙是懂什么叫歪理的,换个意志不那么坚定的人可能就顺水推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