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虻丹……虻丹有下落了……”
丁子陵说话磕磕巴巴,上气不接下气,气喘的很。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丁堂主急得不行,就差帮他把话说出来了。
“你倒是说啊……虻丹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虻丹……没有意外……是持有虻丹的人……”
丁子陵大口的喘息了几下,这才狼狈的回。
“赵来供出……虻丹,在……在副堂主那里……”
“什么?”
丁堂主神色顿变,嘴角也随之抽了几抽。
“副堂主……他怎么也搀和在这些事情之中了?”
“爹,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丁子陵仔细揣摩着父亲的神色,低声道:“要不……我们找副堂主??”
丁堂主蓦然转首,看着丁子陵的眼睛缩了缩:“找副堂主?做什么?”
“……自然是要回虻丹了……”
“你活够了?!”丁堂主顿然一声怒叱。
丁子陵不悦的翻了一记白眼:“爹……你……我发现你现在是年纪越发,这胆子越小!!是!副堂主与你,是有救命之恩,可是咱们金品堂这些年来,也没有亏待他不是……”
“子陵……你什么意思?”
“爹!我的意思就是说——这救命之恩,咱们是要报,要不然枉为人是不是?可差不多就行了……副堂主在咱们金品堂挂了一个副堂主的名,可什么事情也不做,说白了,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闲差……”
“你闭嘴!!”
丁堂主蓦然大喝,警觉的看向门口,急忙的将房门关上。
“子陵,今天这些话,爹就当什么都没听过!以后切记,不可再说了……”
“爹……”
丁子陵倒吸一口气,遽然有些气急败坏的狠狠跺脚。
“你就是这样!!一说到那个副堂主,你就百般的推诿,还要我对他恭恭敬敬……是!这些年来,我是遵从爹的意思,对他恭恭敬敬,可是……可是眼下是他不仁在先,你又何必要有义呢?!”
“子陵……”
“爹,咱们金品堂对他是够可以的了,所以才养成了他目中无人的习惯!!这一次的虻丹就是……他明知道咱们金品堂的名声都在虻丹上,可他偏就要昧下虻丹,让我们为难……”
“子陵,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话也不要乱说……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