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随口应着：“为什么？”
“因为要防止有些人得到这些资料啊！比如你这样的！”
凌洛羽的眸光遽然看来，幽然对上贾山的眼睛。
四目相对。
凌洛羽忽然呵呵一笑：“贾长老说笑了……我要你这些资料有什么用？”
“是啊，没有用！”
贾山不屑冷笑：“所以我可以给你看！有用的东西，都在我的脑子里，除了我，任何人都不知道！就连府主想要什么资料，那也得亲自问我才行！”
凌洛羽的唇角终于晕出一冽笑意，合上文稿，悠然起身。
“我明白了！贾长老的意思是说……莽荒一族的文字资料，就是这一沓文稿！其他的，就再无文字记录了？！”
“对！”贾山再次指向自己的脑袋，“文稿只是记录一些皮毛梗要，真正的内容，其实都在这里！”
凌洛羽黛眉微挑，唇瓣淡出一刃邪笑：“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