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在水中，他们避无可避。
好在上面的蝙蝠在盘旋了几圈之后，好似是知道没戏了，盘旋了几圈之后，呼啸着飞向前方。
透出水面，风成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些家伙是饿了太久，想开荤了……”
他忽然嗅了嗅，眼神怪异的看向凌洛羽。
“三少，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血腥味？”
“在就闻到了！”凌洛羽看向身后。
血腥味是从后方传来的。
“是那老头！”风成林恍然，旋即哈哈一笑：“那老头估计伤着了……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此时的后方，没有半点声音。
也不知道老掌柜是死是活。
“三少，咱们……”
风成林刚要提议过去看一下，却不料凌洛羽攸地看向他的身后。
那眼神，瞬间将他所有的话给看没了。
“胖子，你听……”
其实哪还用凌洛羽再提醒？
此时的他也听到了——
“我艹……那些家伙是不是又回来了？”
空旷的洞窟内，除了潺潺的流水声之外，这些翅膀震动的声音异常清晰。
尤其是在发生了刚才的事情之后，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哗啦啦……”
身后，传来划水的声音。
风成林瞬间警觉：“这特么的又是什么？”
与此同时，血腥味也更加刺鼻。
晃动的水面上，一个脑袋在沉沉浮浮。
见到凌洛羽和风成林之中，顿时振臂高呼：“凌先生，风先生……”
“是老头……”风成林松了一口气：“这家伙还活着呢！”
听刚才他那撕裂的惨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的瓜分的挂掉了呢！
“胖子……”凌洛羽悠然抓住他的手臂：“离他远点！”
“……”
“他的身上有血！”
风成林此时才看清，老掌柜的脑门上有一个血洞，虽然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可在水流的冲击下，还是有不少的血迹顺着伤口流出。
“你记得那些大蝙蝠吗？它们刚才在袭击的时候，直接越过了我们，袭击在他那边……”
凌洛羽的话，让风成林的心头沉了沉：“你是说，那些大蝙蝠……在袭击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有血了？”
“我不敢确定，但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