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梳子梳理着一头顺滑的青丝,薄透的亵衣,让胸前一双玉丘贲挺出优美的曲线,望到镜中那一痕诱人的沟壑,杨千叶突然想起了那令她至今恼羞不已的一幕。
杨千叶不禁手上一停,淡淡问道:“那个李鱼,还喘着气儿呐?”
墨白焰垂首道:“老奴谨遵吩咐,唯恐杀机为李鱼所觉,所以未敢亲自出面监视,只花钱买了两个不知内情的帮闲,让他们为老奴盯着。这一两日间,便会找到时机,取他性命。”
杨千叶听了轻轻地舒了口气,胸前那丝异样的感觉这才消失。其实被人碰过的地方,终究是被人碰过了,她并没有本事令时光倒流,避免那尴尬的一幕。但,如果那个人死掉了,他又是唯一的知情人,心理上总会好过一些。
事已至此,杨千叶也只好用这的鸵鸟心态来安慰自己了。
杨千叶吃了个哑巴亏,只好甘当鸵鸟,谁叫她是女人呢,这与公主的高贵身份可是全不相干,就算她是女皇,这种亏也是张扬不得的。
纥干承基却是个很张扬的人,原来在军中时,他就个性张扬。跟着李孝常造反失败,被官府通缉后,他依旧很张扬。这从他既扮作一方豪绅,又扮作赌坊老千的行为就可见一斑。只是迫于被通缉的身份,纥干承基只能变幻身份,才能满足他继续出风头的**。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甘心败在杨千叶手上。但他就是败了,他绞尽脑汁才想出的好主意,结果却因意外不得施行,到底被杨千叶先一步进了杨家。杨千叶现在已经被杨家奉为上宾,而他却还连杨家的门槛儿都还没有摸到。
“这样不行!”
纥干承基饿虎一般在厅中来回地踱着大步,凶睛中寒光冷冽。
“杨千叶早就混进了武家,我纥干承基堂堂男儿,顶天立地,岂能让她一介女子小看了?”
李宏杰站在厅角,满脸苦色。喊打喊杀的他在行,用计行谋,他和大哥都不擅长啊。偏偏纥干承基这位山贼大爷,连个称职的幕僚都没有,谁能帮他们出个主意?
纥干承基站住了:“给我盯紧了武士彟!”
李宏杰骇了一跳:“大哥,要动武士彟,恐怕更不容易。”
纥干承基翻个白眼儿,道:“反正不是真的要杀,做戏而已。”
李宏杰想了想道:“当时那两位剑客,我已经打听过了,一个叫李伯皓,一个叫李仲轩,陇西李氏家的人,一身剑术出神入化。”
纥干承基打断他的话道:“那就叫几个手尾干净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