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心思加在别人的身上,再胡言乱语,胡编乱造。
钱丰盈和钱丰倩虽然是亲生姐妹花,但是她们长得并不相像,或许就像爸爸,或许就像妈妈,反正他们俩站在一块,别人也都不会觉得她们是一对姐妹。
钱丰盈长相勾人,钱丰倩整个没有她好看,勉勉强强算得上是可以看的过眼,可是一张脸的确没有什么亮点,丢在人堆里别人也不会发现,是一张让人看了第一次,第二次并不会想起来的脸。
“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吗?你太吵了。”
童小萱立不住脚了,低着头看了一眼被白布盖住的钱丰盈,咬牙拉着童柳走了。
苏辛和家人来往不多,家里的两个女主人又一副不欢迎的态度,苏辛朝着死者拜了拜,转身准备离开。
走过去的时候和一个人擦肩而过,那个人跨过门槛,腿脚很不利索,一跛一跛的朝着里面走。
那是易叔,一个外村人,谁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在原主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在这里了。
苏辛只匆匆地和这个人打了个照面,就闻到了一股沧桑的味道,这个易叔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一定不是一个平常的人。
易叔独居,虽然现在已经四五十岁了,但是身体还非常硬朗,尽管腿脚不便,但是身体其他的部分却没有什么问题。
易叔很孤僻,几乎不和别人交流,记忆中他唯一走动的就是村长家,一个人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如果有人要他帮忙,他也会义不容辞,但是他从没叫过别人帮他忙,尽管他腿脚不便,有一次原主路过他家,想要帮他一起抬个箱子,被他拒绝了,一个人慢慢的把箱子给弄了进去,非常的费劲,是个自尊心非常强又倔的人。
回去的路上,苏辛一只手拉着童清,一只手拉着木柒,一下也没吱声,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事情都得避开童清说。
童清也不傻,相反的是他是一个看得非常明白的孩子,他的确很有求知欲,但是敏感的性格让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知道这个村子里发生了一些不是人可以办到的事情,也知道他们现在要出去很困难,可能连生死都不知道。
他不是不知事的孩子,知道死意味着什么,村子里的人接二连三的死去,他去拜了一个又一个的死者,怎么会不明白呢,他之前那么着急和害怕,就是害怕下一个人会是他的姐姐,那是他无法承受的事情。
童清看出来了自己两位姐姐好像有话要说,回到家之后打了声招呼,都不用苏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