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规定我必须多少钟回家,晚十分钟都要做出解释。甚至……全身性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其它女人的可疑物。我真的是精疲力竭。我真的不知道世上有如此多疑的女人。”
安然不觉奇怪,她和黎逸琛小小接触都能招来郑思怡的嫉妒,何况其它。
“有一丝异样就要解释半天,到最后,我懒得解释了,她便说我不在乎她,在家里撒泼。仗着有身孕,谁都牵就她。你不知道,曾经我的家有多温馨,我父母都是温和的人。现在被她一个人弄得焦头烂额。
对这门婚姻,我父母是深深的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
安然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她不想去批判另一个与她没半分瓜葛的女人,可她真的心疼黎逸琛。他是一个温和的男子,现在如此痛苦不堪,她却爱莫能助。
“那孩子又怎么没有了?”
“怀了孕,她依旧化妆、穿高跟鞋,四下约会,没一刻消停。谁劝她,她都不听。那天她抹着口红,我母亲劝她一句对孩子不好,她便与我母亲争吵起来。说的话极端的难听,我再也忍受不了,指责了她两句。
她便生气跺脚,谁知道鞋子的跟一下子断掉,她站在楼梯口,一滑便滚下了楼梯。她将流产的罪责全都归到我的身上,在医院里又哭又闹。
我实再受不了,已经离开了家,去一处连我父母都不知道的房子住下,只有那样我才能够清静,才有精力将精力投入到事业当中。
现在黎氏投了巨资到高科技产品里,我必须全力以赴。”
“看着你这样子,我真的很难过。”安然握握他的手又松开。
“真的好累。”黎逸琛叹气,瘫靠在沙发上,“我不知道这段婚姻还能维持多久。我提出离婚,她死活不同意。他爸爸也不同意,说郑家还没这个规矩。”
安然深感无奈,她不明白世上的父母为什么都那么**。
她看着黎逸琛,忽然忆起去年的冬天。他一身长呢子大衣站在粘满假枫叶的树下,对着她微笑。那模样,像极民国时代的英俊小生。
那时候,他是多么的开朗、优雅与温和。
现在,他的神情有明显的变化,多了一种历尽苍桑的成熟感。他的目光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变得深遂冷沉,渐渐的有了一些深沉的味道。
其实现在的他,更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身上的气质,慢慢的被历炼得强大和沉稳。
这样的黎逸琛更加赋有魅力。只是这份魅力,付出了太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