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接了安泽的电话,也颇感意外。不是她不相信安泽的名气,但三十万,对于一个民间乐队来说,实再太多了。
想想他们曾经也去表演过,不过才几千块的出场费,最多也一万来块,这突然一下子翻了三十倍,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好在,她有人可以问。堂堂叶氏的总BOSS就坐在她的身边。
叶晟唯正在浴室里洗澡,安然打开衣柜,给他找了一套睡袍出来,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水声,估计他已经洗好了。
“我可不可以进来?”
“可以。”
安然这才按下把手推门,叶晟唯正一|丝|不挂的刮胡子。安然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说可以进来,她还以为他至少会围一块浴巾的,谁知道会这么原始。
大坏蛋!
安然嘟着嘴准备退出去,叶晟唯却开了口:“过来。”
哼!
安然捧着睡袍走过去,正准备把衣服披在他身上,叶晟唯反过身来就把她搂在了怀里,弄得安然嘤嘤的叫了两声。
“要干嘛!”她小声叮咛。
“你说呢。”叶晟唯埋首在她的颈窝,弄得她痒痒的缩脖子。
“你不上班呀。”
“我又不打卡。”他解她衣扣。
“蓉姐把早餐都放桌上了。”
“先把你吃了再说。”
安然:……
真是……欲|魔!
一番纠缠,叶晟唯满足了之后放掉了安然,安然脸红气喘的穿衣服,小嘴撅得老高。
叶晟唯看她穿的衣服,有些不满意:“安安,你为什么不用我的卡?你衣柜里的衣服都穿完了,赶紧去买新的。”
“它们都还是新的啊。”好些衣服,她都只穿过一两次。
“穿过了就是旧的。你有看到我穿同一款衣服三次以上吗?”
“哦。”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原来新旧在他心中是这个概念。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我的女人过得很寒碜。”
“哦。”
同款衣服穿三次就叫寒碜……
“你别哦哦,恩恩的,急死我呀你。”叶晟唯目露凶光。
“啊。”安然扯开嗓子叫了一声。
叶晟唯笑了,爱昵的搂过她说:“女人果真是不能宠的,一宠,她就爬到你头上去了。”
虽是这样说,他仍是宠溺的拖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