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地问:“你来了?”
苏言初稍稍点头,随后目光移向了院子门外闹事的那人身上。
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青年,长得比较瘦,尖嘴猴腮的,浑身带着几分小混混的气质。
他穿着岳麓宗的衣服,显然就是岳麓宗的人。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是穿着岳麓宗外门弟子衣服的人。
他看到苏言初,开口说:“你就是苏言初?磨磨蹭蹭,现在才出来,我还以为不敢见人呢?”
那几个外门弟子听了青年的话,立即十分配合地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显然是一种嘲笑。
那青年一脸嘲讽地打量着苏言初,他觉得,这女长得倒是不错,但是长成这个样子,能力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十有八九,浪得虚名而已。
苏言初扫了一眼那个青年,嘴角勾起,消费地问:“贱人?什么贱人?贱的什么人?”
“我们!”青年强调了一句,“见我们!”
苏言初稍稍点头,随后慢悠悠地说:“哦,原来你们是贱人啊?”
说着,她看向玉蒹葭几人,继续道:“怎么会有人觉得自己是贱人呢?是不是脑子里边装的都是稻草?”
“也不一定,也有可能装的都是水或者粪便。”玉蒹葭十分认真地说。
江寻安看似认真地点点头:“还有可能全是蛆。”
宁施施掩嘴笑起来:“这个,是不是有点恶心了。”
宋清歌看着那青年,吐出了几个字:“确实很恶心。”
“你你们……”一人一句,把青年气得不轻。
苏言初看着被气得脸色难看的青年,开口说:“岳麓宗的是吧?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别站在这里恶心人,行吗?”
青年咬咬牙,开口说:“苏言初,我来就是告诉你们,这次我们岳麓书院,肯定是要将你们天门宗踩在脚下的!你们等着瞧吧!”
青年觉得,要是换作以前,他或许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即便苏言初浪得虚名,但是天门宗还有其他人。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们岳麓宗有了裴钰,战胜天门宗这群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玉蒹葭听了青年这句话,开口说:“说完了赶紧滚,最好是滚回炉重造一下,不然免得你们牛吹出来了,到时候,输得一塌糊涂。哭爹喊娘。”
那青年听了,冷笑一声,开口说:“有裴钰在,一个就可以收拾你们了,更别说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