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翊王府门前,没有什么人。
赵沁惜和容柏水发生这事情,也没有什么人知道。
不过,苏言初和云北寒站在一旁,倒是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也不是故意去听的,而是刚好走到这里。
又不好走过去打扰人家的爱恨情仇。
在赵沁惜离开之后,容柏水黑着脸转头,在门口处看到了苏言初和云北寒。
容柏水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白的十分好看。
“你……你们……你们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容柏水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苏言初眉眼弯弯,笑意盈盈:“我只能告诉你,该听的听了,不该听的,也听了!”
容柏水:……
此时此刻,他有一种想要去死的感觉。
原本他还信誓旦旦,说明天他和赵沁惜,还会在一起。
之前他还想着,要狠狠地打苏言初鞭子,还想着让厉依依给赵沁惜道歉。
可是现在,显然是他输了。
而且还输得一败涂地!
“你高兴了?”容柏水看着苏言初,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恨恨地开口说。
苏言初稍稍挑眉:“我高兴什么?”
“你故意在今天拿出信物,将我到手的东西拿走了,让我出丑,让惜惜离我而去,不就是为了看我难堪和失败吗?现在你看到了,高兴了?”容柏水恶狠狠地说。
苏言初表情淡淡,慢悠悠地回话:“其实,也没有多高兴。看一个傻子失败和难堪,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容柏水:……
苏言初这是鄙视!
他已经被她整得这么难堪了,她竟然还这样鄙视他!
气死他了!
“别觉得我故意这么说,我说得,是事实。”苏言初淡淡地说,“堂堂的翊王府二公子,翊王的侄子,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不是傻子,是什么?一个傻子难堪不是正常的事情吗?我干嘛要因为他难堪而高兴?我又不是傻子!”
容柏水:……
这一针扎的是又深又狠!
容柏水看着苏言初,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苏言初说完,拉着云北寒提步离开。
他们走到外边的时候,他们的马车也来了。
所以,他们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容柏水看着离开的两人,只觉得心中更加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