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没有之前那般如厚墙一样的阻碍。
苏离也不知道他们在床上缠绵了多久。
反正一次又一次,有时候休息不到几分钟,他又来了兴致,然后一番缠绵又是一两个小时,如此反复。
从夜里九点躺在这张床上,到他终于得到满足拥着她入睡,已经是第二次的黎明见晓。
苏离望着窗外的鱼肚白,“陈致,你也太持久了,天都快亮了。”
“憋了十三年,这才刚开始。”陈致拥她更紧,凑到她耳边坏坏的笑道,“这几天你别想下床。”
“那你不用去公司吗?”
“新婚燕尔,当然是留在家里陪你。”
“陈致。”苏离乖巧满足地躺在他的胸膛里,“你知不知道,这十三年来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