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由咧唇一笑,不由下了决定,明晚继续睡野外,要是可可再吵着害怕睡不着,用这一招包治她的失眠。
翌日,罗小西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四十了。
房车的窗帘掩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阳光透露进来,只是偶尔有风吹进来撩起窗帘时,才有阳光挤进来。但窗帘一落,阳光便又被严严实实的遮挡在外面。
罗小西睁开眼,看着车厢内光线很暗,倒没有注意时念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继续翻了个身,偏着脑袋接着睡,正好窗帘被吹撩起,一束强烈的阳光挤进来,刚好照在她的脸上。
她不由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挡。
风继续吹,窗帘继续忽起忽落的被撩起。
罗小西这才察觉天已经大亮了,不由腰酸背痛地坐起来,揉了揉眼。
时念正好在这个时候掀开帘子进来,“醒了?”
“几点了?”罗小西睡眼惺忪问。
时念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快十一点了。”
“啊,我睡这么晚?”罗小西那三分睡意彻底全无,“你怎么不叫醒我,小吴在驾驶室吗?”
她望了望,发现驾驶室后的那层帘子是拉过来的,这才放了心。
要不然多尴尬。
她赶紧找自己的衣服。
时念帮她递了一套干净的过来,衣裙,内衣,底裤,叠得整整齐齐。
他勾着唇角暧昧一笑,“时太太,你的衣服。”
“叫名字,时太太为时过早。”
早什么早,已经合法了,时念因此暗暗高兴,“媳妇,我熬了粥,起来刷牙喝碗粥再去镇上接上小吴。为了给你补充体力,我还特地给你煮了两颗鸡蛋,磨了一杯豆浆。”
“车上还能做这么多吃的?”
“仓库里应有尽有,这一路不但不会饿肚子,还会吃得很丰盛。”
“这房车真管用。”
“我爸妈年轻的时候,经常开着这辆房车周游世界。我记得我从部队回来时,每回都见不到他们的人,只能去外公外婆那里蹭饭吃。”
“他们年轻的时候就有你了?”
“我五岁去的部队。”
“怪不得你身上的军人气息这么根深蒂固。”
不一会儿,罗小西穿好一条波西米亚的条纹长裙。
时念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往她脖子上戴上一条吊坠项链。
罗小西垂头一看,项链上的吊坠是一